夜,漆黑如墨,冷冽的风打在山峰上,带起阵阵呼啸声,在一处山脚背风石后,隐约的低吼声传来。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个身穿蓑衣的男子暴起抓住对面长袍男的衣领喝问。

“哈,别这么激动,激动伤肝。”长袍男劝解道。

“狗屁,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呵呵,我们是朋友不是么?我怎么会害你?”长袍男笑笑揩去蓑衣男因激动喷溅到自己眼角的唾液。

“朋友?你也配?要不是你,老子会被人在身上做手脚?老子现在只想一巴掌扇掉你这虚伪的脸,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话,长袍男收起脸上的笑容,掰开蓑衣男揪住自己衣领的手,遗憾的叹口气:“好吧,既然你都不把我当朋友了,那咱们就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长袍男一拳打在蓑衣男脸上,带起一连串血珠,继而捋平自己褶皱的衣领,对躺倒在地的蓑衣男淡淡道:“都说了不要激动,你看,难道你喜欢我们这样谈话?”

蓑衣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不言语,倘若有一丝光,就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愤恨与不甘。

长袍男居高临下看着:“你看看你有多贱,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要不是我推荐,你就会在这肮脏的地方慢慢腐烂,成为那些畜生的粪便!你居然不感激我!”说到此处,长袍男脸sè狰狞的在蓑衣男身上狠狠踹上一脚,又一脚,好似他才是最委屈的人。

蓑衣男蜷缩在地上没有试图反抗,只是默默承受。

稍歇,不知多少脚后,长袍男兴许是踢累了,蹲在地上看着蓑衣男,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就完成任务,从这肮脏的地方出来找我算账!我等你!”

说完扭头向停靠在不远处的一架黑sè三角形飞行器器走去,走到半途又停下,好似在自语:“也不知道那个小美人现在出嫁了没,嫁人了最好,总比嫁给这个废物强啊!”语毕不再停留,径直登上那黑sè机器,然后在一阵轰鸣声中冲出大气层。

兴许是长袍男的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蓑衣男,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慢慢擦掉嘴角的血渍,低沉道:“等我!”

也不知这句话是说长袍男还是长袍男口中的小美女,亦或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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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荒芜的平原上,暴雨倾盆而下,四个黑影在快速移动,其中一个男xìng黑影对前面的领头人抱怨道:“老大,咱们不用这么拼命吧?不就是发现个人么?说不定我们到那已经迟了!”

领头的大汉没有回头,呵斥道:“少废话,抓紧时间!”

四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到达山脚下一处被暴雨冲垮的洞口,领头人四处观察一番,见没有容人进入的缝隙,下令道:“动手搬石头!快!”

“老大,那人还活着?应该已经死了吧?”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