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阿芙她们怎么没来?”

初夏的早晨清新凉快,徐秋儿盘腿坐在凝香旁边,抱着堂弟问道。更新最快

“她有点不舒服,姐妹俩都不去了。”陆成回头道,多看了凝香几眼,一晚没见,还挺想的。

凝香昨晚也想他了,夫妻俩目光对上,自有一股甜丝丝的缠绵。

徐秋儿见了,嘿嘿地笑,打趣陆成道:“姐夫,我姐姐说今晚还在我们村住,行不行啊?”

“你姐姐想住多久住多久,我都听她的。”陆成讨好地望着媳妇,好像他一直都这么听话。

他会卖乖,凝香不陪他嘴贫,瞪了堂妹一眼,不准她再瞎说。

徐秋儿嘴闲不住,低头逗凝香怀里的阿南,“阿南喜欢看唱戏的吗?”

阿南笑着点头。

徐秋儿好笑,飞快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唱戏,乱点什么脑袋。”

“翻跟头!”阿南听爹爹说过,不服气地道。

徐秋儿就问他除了翻跟头还有什么,一路说说笑笑地到了果园。

下午才开始唱戏,陆成领着陆定去巡视园子干点杂活,凝香徐秋儿一人拎着一个篮子,蹲在果树下锄苦麻子草。果园里被陆成收拾的很干净,没有大的野草,只留了几样很小棵的并不影响果树生长的草,都是家畜爱吃的,长大点连根收回家喂猪,其中猪最爱吃的就是苦麻子。

有的苦麻子已经开花了,鹅黄或雪白的单瓣小花,寻常却又好看。

徐秋儿摘了一朵鹅黄的,假装称凝香头上落了果树叶子,帮她取下来时顺便将那朵小黄花别在了堂姐头上。凝香一无所知,专心地锄草,一棵果树底下锄干净了,就往前挪,怕阿南看不见她找娘,她没有沿直线往前走,而是围着棚子转。

锄了小半篮子,棚子里阿南大声喊娘了。

凝香笑笑,放下锄头走了过去。

阿南光着脚丫子站在棚子里,阿桃阿木都站在地上了,伸手要抱阿南下来,阿南谁都不给,就要娘亲抱,一看娘亲过来了,小家伙高兴地笑,“娘抱我下去!”

“怎么不在棚子里玩了?”凝香好奇地问。

“嫂子,我们要去喝水,阿南不让我们给他穿鞋。”阿桃乖巧地解释道,因为个子矮,没看见嫂子头上的小黄花,然后将手里男娃的虎头鞋递给了嫂子。

凝香笑了笑,示意阿南坐下来,低头给他穿鞋。

阿南看见娘亲头上的花了,伸出小手想要摸,又怕不小心将娘亲的花碰掉了,就咧着嘴笑,“娘好看。”

小家伙没头没脑地夸她,凝香有点奇怪,抬眼看,又没从阿南的脸蛋上看出什么,便没再多想,提着阿南肩膀将他放到了地上。

“娘也去。”阿南牵着娘亲的手,要娘亲领他去喝水。

男娃撒娇起来没人能拒绝,凝香摸摸他脑袋,扬声问堂妹,“我们去喝水,秋儿去不去?”

“我还不渴,你们去吧。”徐秋儿头也不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