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名帖便就是谢礼了吧?”

“但绿牡丹太过贵重,实在……”

褚寻真想要推拒,却被戚司安挡了回来。

“本王要送的东西没有收回之理。”说罢,将花盆往褚寻真的怀里一放。

待戚司安走后,蒋婼芸不禁面露惊讶,低呼道,“表姐,瑞亲王为什么要送你绿牡丹?谢礼是什么意思啊?”

褚寻真缓缓的摇头,望着怀里的绿牡丹有些怔愣出神。

记得有位学妹极度痴迷牡丹,因为牡丹的颜色众多,所以花语也各不相同。

有次一边做实验一边嘀咕着牡丹的花语,因为走神,不小心将三碘化氮给|炸|了,吓得直抹泪。

所以褚寻真记得特别清楚。

‘学姐,我和你说,粉牡丹的花语是雍容华贵,黄牡丹的花语是亮丽富有,绿牡丹的花语是淡淡的爱、用心付出……’

“大蔚朝又没有花语,应该只是巧合。”褚寻真暗自道。

但不过是马车减振,让瑞亲王坐的舒坦些,也不至于……拿绿牡丹来当谢礼吧?

……………………

阳光明媚,清风柔和,褚寻真难得没有钻进实验室里,在外面摆上梨木摇椅,铺上微凉的编麻毯子躺在其上,之后闭上眼睛,憩息片刻,惬意得很。

旁边的小矮桌上备着甜酥糕点,淡雅清茶,徐徐的风拂过,飘香缕缕。

梨木摇椅又宽又大,褚寻真占据一半的位置,另外一半,被两个胖团子占据,兆年瑞年卧躺在一起,头摆在褚寻真的腿上,睡的正香。

半响,被微风吹来的棣棠花瓣飘飘洒洒的飞过,一瓣悄悄地落在褚兆年的胖脸蛋上,又被柔柔的吹走。

褚兆年攥着小拳头,微微打了个晃,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眨了几下后才逐渐清醒过来,蹬蹬腿奶呼呼的叫道,“阿姐,阿姐。”

“醒了?”

一只手伸过来落在他的胖肚皮上,轻轻拍了拍,被褚兆年抱紧,攀着要坐起来。

褚兆年的一通闹腾,弄得褚瑞年也慢慢的醒了过来。

褚寻真干脆一手搂抱一个,让他们自己在摇椅里玩儿,她则是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逗了一会儿,蒋红蓉走进院里,在另外的石凳上落座。

褚寻真秀气的打了声哈欠,道,“娘,张府的夫人走了?”

“走了,拐弯抹角的跟我说半天话,最后才说到你大哥的身上,”蒋红蓉握住褚瑞年的小胖手晃了晃。

“那您的意思是?”

“自然是不同意的,张府的小姐我见过,样貌品行没得挑剔,就是瞧着胆子有些小,和你大哥合不来的。”蒋红蓉摇头道。

“也是。”褚寻真点点头,又问:“大哥他就没有提过什么……”

蒋红蓉叹了口气道,“我哪儿敢问他,怕不是说了三两句后,又要说自己没有这个打算,还不想成婚……”

褚寻真噗嗤一笑,“娘,成亲这件事情要讲究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