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事你得帮着点儿。”

“俺晓得。”郝银锁直接蹦过了三阶台阶。

“银锁?”站在台阶上的郝父叫着郝银锁招手道。

“啥事?”郝银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着急地问道。

“我们去找你哥想办法,到了派出所你可不要在生事,千万别鲁莽,可别又要打要杀的。凡是听你丁大伯的,有事及时来找我们。”郝父下了台阶,上前两步叮咛道。

“知道!”郝银锁一转身疾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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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就这么被人给带到了火车站派出所,这时候的派出所简陋的很。

一个不大院子,是个只有5名正式公安的小派出所。办公设施简陋,办公房是连在一起的五间红砖小平房,木制的窗子,上面刷的绿漆斑驳不堪,露出了披的白灰。

所里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一辆破旧自行车,是刘所长骑的。外出办案、调查、宣传,基本上就是走路。

现如今周边治安环境较好,案件较少,所里民警平时一般都开展基础工作,如发生在丁海杏身上的案件,可以说是大案要案,他们非常的重视,上头也非常的重视,得尽快查明了。

丁海杏被‘推’进了其中一间平房,身体单薄的丁海杏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推,毫无准备的她向前踉跄了几步,砰的一下狼狈的单膝跪地。

王娟吓得赶忙上前搀扶起她来,“那个……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自言自语道,“我也没用力啊?”

“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你没关系。”丁海杏小声地说道,低垂着眼睑,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弯着腰,拍打了一下膝盖上的土。

丁海杏在抬起眼时,眼神清灵明亮,扫视了一下环境,房间里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三张椅子,放在靠近门口的地方。一个木制长条椅子放在房间的中央,这是给嫌疑人准备的。墙上还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鲜红的大字,颇有一股子威慑意味。

“公安同志。”丁海杏神色不安地看着王娟道。

“坐!”王娟指着长椅道。

丁海杏忐忑不安地坐在长椅上,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刘所长和李爱国两人走了进来,刘所长居中,李爱国和王娟两人一左一右,三人同时坐在了书桌的后面,与丁海杏面对面。

一张桌子和四面空空的墙。这样的布局能营造出一种无所遁形、陌生而又孤立无援的感觉。

丁海杏被这阵仗给‘吓得’,右手攥紧拳头,紧紧的放在自己的胸口。眼神有些畏惧地看着他们。

刘所长朝王娟使使眼色,王娟握拳轻咳道,“丁海杏,现在把昨天在地下道的事情,再说一遍。”

丁海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松开了放在胸口的拳头,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个啊!吓死俺了。”声音正好他们三人都能听到。

丁海杏看着他们不好意思笑了笑,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