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跌,亚麻跌……”酒吧的一处包房里,传出阵阵蜚声浪语,此起彼伏。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包房里,将军和四眼赤身露体的正在卖力的干着身下的女人,两个女人痛并享受着如此野蛮的冲撞,嘴里‘亚麻跌,亚麻跌’的叫个不停。

“这次哥肯定比你厉害!”将军喘着粗气道,露在空气中的精健结实肌肉上大汗淋漓。

“你连家里的老婆都喂不饱……”四眼猛地把臀部向前一顶,身下的女人立刻出一声巨大的娇呼,四眼兴奋的把自己的双手盖上小姐的乳峰,然后用力地抓了起来。“就这么叫,你越叫我就越兴奋!把你干的爽翻天!”

也许是受到了四眼的鼓励,他身下的女人叫声越大起来,将军那边的声势立刻被比了下去。

将军不甘示弱的让身下的女人调好位置,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将军抓住女人的丰臀一阵猛顶,“靠,爽不爽?爽了就大声叫,别想条死鱼一样!”

言罢,将军还在女人的**上用力拍了几巴掌,几道鲜红的掌印立刻在女人雪白的**上开华了。

“亚麻跌,亚麻跌……”女人的叫声立刻提高了八度,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不过从女人的表情来看,多半是痛的。

像将军和四眼这样的流氓多半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们只求一个‘爽’字,用一种较为激烈的方式来泄他们的原始**。他们需要的是最直接的冲撞,所以他们不会去用一些变态的姿势,或者玩一些变态的花样来满足什么畸形的心理。这一点与那些像可怜虫一样的的嫖客是不同的。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老板娘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款款走来。

“将军他们去找妞了。”我放下酒杯,偷眼打量了下老板娘胸前两只饱涨的**。老板娘年过三十,风韵犹存,纤体柳腰,如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那张略施粉黛的脸感觉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等待人们去采撷

“你怎么不去?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这里的姑娘?”

“没有,与找小姐相比我更喜欢一夜情。”言罢我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老板娘。

“别打我主意,我可不想害了你。”老板娘端起高脚杯轻笑道。

我笑了笑没有话,的确如她所言,她就是一朵带着毒刺的玫瑰。小野也不止一次对我过,他是一个危险的女人,碰不得。

在桑亚区,我们这些流氓可以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有两种人我们是不会去招惹。一就是‘瘾君子’,那是一群疯狂的人,什么都做的出来。他们一向与我们这群流氓是井水不犯河水。二是黑社会,要知道我们这些流氓白了就是一群无所事事的流浪汉。在日暮黑社会团伙都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组织,一些政界要人都是出自这些组织。目前黑金政治在日暮极为盛行,财团、黑帮、娱乐圈都是混在一起,可谓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所以黑社会组织是我们这些混在底层的流氓所惹不起的。

我想这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