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能不能轻点啊!”优纪红着眼圈道

“你给我安静点。”老头忍受不住耳边的聒噪,“包扎一下马上就好了!”

“好疼啊!”优纪又喊了起来。

“老实点,包狗脑袋的时候挺容易的啊,你怎么就不能安静点,恩?”

“啊,轻点行不行啊?”

老头把绷带打了个结,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好了!”

“啊!包扎成这样,我怎么见人啊?”优纪看着镜子里被包扎的极其糟糕的头,出一声鬼叫。然后伸手就要去撕掉绷带,被我给拦住了。

看着优纪的脑袋,我忍着笑意道:“是有点难为情,你还是请假休息两天吧。要不会吓到你的老师和同学的。”

“哥哥,这么难看要我怎么见人啊?都怪哥哥!”优纪委屈的掉下眼泪。

“流氓哪有你这样爱哭的呢?”

“可是人家想哭,怎么办吗?”

“想哭了就给我笑,大笑,用力笑!那么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要记住流氓是没有眼泪的!”

“恩!我记住了,想哭了就笑!”

这时,兽医老头把手伸向了我:“一千块!”

“什么?”我装傻道。

“什么什么,治疗费!是你给还是这个丫头给?”

“我还用得着给钱?”

“当然了!这看病的钱和赌局上的钱一样,都是要当场给的!”

“好,那你下次再被人抓住抽老千的话,可别找我。就算你被别人打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管。”

“这…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明明就是一回事!上次我帮你,你还没酬谢我呢。看在老交情的份上,给我一千酬谢费算了!”我笑了笑道:“正好抵了治疗费。”

“你,你个无赖,我真是肉包子打狗了。你怎么不像小野一样也被抓去坐牢?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

“真吵啊!将军咱们走!这里真是吵死人了,气味还那么难闻!”

说完,我们一行四人向门外走去。背后传来老头气愤的大吼声:“你就当一辈子没出息的流氓吧!”

“哈哈!”将军、四眼和我,相视大笑起来。

“哇,咱们什么时候有车了?”优纪看着那辆白色的尼桑讶道。

“咱们?”四眼笑了笑,“你还真是不谦虚啊。”

在上车时,优纪不经意的看到了背后门诊的招牌,顿时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叫:“啊——兽医呀!”

把优纪送回家,我把车停到将军的家门前,对着没有要下车的意思的将军和四眼道:“是你们自己下车,还是让哥来帮你们?”说完我抬起了脚。

“哥,好歹也把我送回家啊。”四眼不情愿的走下车。

“没空,哥今晚要找个妞玩‘车震’!”

说完,我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而去。

六本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