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梁烨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瞪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一会儿要他睡一会儿又让他说话。

王滇无辜地望着他,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捧住他的脸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认真地问他:“我身为臣子,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为何不杀我?”

梁烨困乏地闭上眼睛,懒洋洋道:“杀了你多没意思,朕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王滇勾了勾嘴角,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拍着他的后背,“今天是初一。”

梁烨翻下身去,将他扒拉进了自己怀里,似乎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心,“还有十四天。”

“真的要我做你的皇后?”王滇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低声道:“嫁衣也穿了,房也圆了,便算我嫁你了,可好?”

梁烨沉默了一瞬,“不好。”

“你这辈子只能是朕的皇后。”

这次换成了王滇沉默。

“王滇,朕都让你睡了。”梁烨眯起了眼睛,尽管他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但其间门理所当然的压迫感却消解不了半分,“你还有何不安心?”

诚然昨晚他头疼得要命,又有那香的药效,但若他真不愿意,王滇连衣角都别想碰到。但是话不能这么说,他们两个之间门的账也不是这个算法。

所以他说得隐晦暧昧。

当一个帝王自认为给了最大限度的退让和纵容,这时候任何不满和反驳都是忤逆。

梁烨铁了心要将他困在深宫,还要他心甘情愿。

王滇试图站在他的立场和角度去思考,发现这是个最完美最省力也是获益最大的办法——杜绝了潜在的隐患,得到了想要的人,还站在了道德制高点来逼他就范。

不得不承认,他有瞬间门的不忍和想要妥协的冲动。

你还想梁烨怎么做呢?他作为一个古代帝王,已经给了最大限度内自己能给的一切,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王滇沉默了良久,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温柔道:“已经很好了。”

梁烨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闭上了眼睛。

王滇的妥协他并不意外,他有数不清的手段让人离不开自己,虽然被睡让他有些恼火,但今晚他就能睡回来,而且以后数不清的日夜,王滇都会是他的所有物。

王滇会是他最完美的宝物。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各怀心思又亲密无间门地睡了过去,阳光透过窗户洒到了纠缠在一起的喜服上,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梁烨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门外就传来了充恒略有些急促的声音,“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王滇枕着他的胳膊皱了皱眉,含糊不清道:“怎么了?”

“不知道,你睡。”梁烨揉了揉眉心,亲了亲王滇的脸颊,才臭着张脸下了床,陌生又诡异的感觉让他神色瞬间门狰狞,他不善地扭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王滇,脸上露出了个恶劣的笑,随手拽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