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忙活到半夜,才算是可以进洞房了。【】

就在当时他抢走米玛那个二楼的房间。

米玛拉着他的手走木楼楼梯,伍文定还笑:“你怎么急吼吼的,不是都该男的急色么?”

米玛回头带着弯弯的笑眉毛:“这是我一直从小长大的地方,第一次带男人进来,当然觉得有点急!”

伍文定伸手揽住她的腰,打横抱起来:“那还是我抱你进去,你当导游?”

米玛顺手挂他脖子上,埋下头,深深的闻一下伍文定的气息:“终于嫁给你了……”

伍文定笑着让进房间,转身腾手关上门:“有没有闹洞房的习俗?”

米玛拿大眼睛白他,转头指着屋内介绍:“这个柜子是阿妈的阿妈传给我的,这幅唐卡是我第一次去庙子求得……”

整个房间都是黄色和金色,偶尔有点绿色作为点缀,这个一面墙都是神龛,分成七格,每一个里面都供着一张不同的唐卡外面是玻璃罩住,前面一如既往的摆着塑料假花和供果,神龛下得柜子都是手绘的彩色神话故事,地面全是厚厚的红花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松松的。抬头根本看不清顶棚,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金色,红色,黄色布幔,伍文定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和他撞了后脑勺的佛堂也没什么区别。

伍文定抱着米玛坐在窗台上,这时正是汉族农历腊月二十左右,天上的下弦月半边,很亮很白,皎洁的挂在天幕上,像个笑眯眯的眼睛,看着新婚的伍氏夫妇。

伍文定应景的小声唱歌:“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米玛舒坦,陶醉,最后听见窗户下嘻嘻笑的声音不少,气得拿桌子上的茶水去倒。

伍文定笑着拿过茶杯,又抱回米玛,坐在窗台,有明黄色的绸缎垫子,很舒服:“两年多,现在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米玛娇柔得像草原上的小草,糯糯的回应:“嗯……”

伍文定就懒得说话了,轻轻的摩挲米玛的脸,爱恋无限。

最后是楼下的看客觉得夜寒有点冷,吆喝着让新人赶紧去办事,他们也好撤退了,不是人人都有伍文定那样一副铁打的身板。

其实米玛这卧室还是个小跃层,一副小小的木楼梯上面才是床铺,明显也是精心打理过,床面都是铺的皮毛,不离游牧民族本色,到处都挂得花里胡哨的,一点符合艺术家审美观的都没有,可是就让人觉得和谐得好看。

伍文定吃吃笑:“真好,我老婆是真漂亮……”开始毛手毛脚的剥新娘装。

米玛晚上也喝得不少:“今天就给宝宝签个合同!”一点优生优育的意识都没有,亏她还是医学院的。

伍文定不争辩,只动作:“嘿嘿……”

米玛破天荒心眼小点:“是不是没有把第一次放在这时,不够隆重?”

伍文定正舒爽呢:“那你不是害我?两年多呢,忍得过来?”

米玛咬着嘴唇哼哼笑,拿手使劲挠伍文定的背:“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