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也看到了,他肯定没受伤,这个女人上当了。”

白种人a又说:“不过这个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错……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 后面这一句是中文。

……

我和江离离开雪场的时候,我问他能不能开车,他咬了咬牙,说道:“勉强可以。”

于是我更加愧疚了。

回到家时,江离大大咧咧地往沙上一趴,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挥我:“官小宴,给我倒杯水。”

我唯唯诺诺地应声,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倒水。至此,奴隶与奴隶主的角色彻底互换。

我只有无语问苍天唯有泪千行了,表面上还得装作特开心的样子,因为人家江离是病号……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我把水递给江离,小心翼翼地问道:“江离啊,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江离大度地摆摆手:“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医药费我出……当然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就自己掏腰包吧……”

江离喝了一口水,懒洋洋地把水杯放在我手上,我恭恭敬敬地接过来。然后江离端着病号架子说道:“都说了没事了,在家休息几天就好。”

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想说话,可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这时江离又说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家照顾我吧。”

我有些为难:“可是我要上班的……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上班?”江离嘴角弯了弯,笑容里有一丝狡黠,“你想都别想了。”

我茫然,为毛我连想都不要想上班了?

江离得意地抬起下巴,看向书房的方向:“去,我书房的桌子上有一本杂志,叫ZZ时尚,把它拿过来。”

我心里一沉,无比紧张地看着江离。ZZ时尚?ZZ时尚!貌似我和江离提过一次ZZ时尚,而那次,正好是我和他打一个赌……这小子,不会真的上了ZZ时尚的专访了吧?天哪,怎么可能?

我如遭雷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江离拽了拽我的衣角,幸灾乐祸地说道:“怎么了,你怕什么?”

我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地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步履蹒跚地挪去书房。

江离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一本崭新的杂志静静地躺在那里。装订虽然精美,我却觉得很狰狞。

然后,那杂志的封面上,江离衣着光鲜,表情从容,淡定自若地微笑着,仿佛在说:官小宴,傻了吧?

我两腿一软,差一点跌倒,还好我及时扶住了桌子。我颤抖着拿起那本杂志,仔细看封面上的人,也许,也许只是和江离有点像吧?虽然长这么像不太可能,不过,万一呢?

我翻开专访那一页,赫然看到那大大的名字——ad?

我顿时激动起来,杂志上这小子叫ad,他不叫江离!善了个哉的,老娘差一点就被这小子蒙了!不过这世界上竟然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还真是够神奇。

于是我兴冲冲地举着杂志跑回客厅,蹲在江离面前,指着杂志上那个名字对他说道:“江离你想蒙谁啊,这人是ad!”

江离此时正趴在沙上闭目养神,他听到我的话,连眼睛都没睁开,气定神闲地说道:“忘记告诉你,我行走江湖的名字,就是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