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竟是…两位公主釐降之后的事儿!

你已经娶了妻, 还和她……

他的妻子,可是你的女儿,你竟然……

你们!……

沮丧更甚,怒火再起。

一个忍不住,不由就失声痛哭了!

哭声一起,自知不妙,立即以手捂嘴,扑倒在炕上,浑身抽搐,背脊不断耸动。

一场无声息的痛哭过了,倒是觉得发泄了许多,慈安坐起身来,正要开口喊人,想想不妥,起身开了奁镜,一眼看去,只见自己鬓钗散乱,双目红肿,她叹了口气,这副形容,叫底下人觑见了,紫禁城里,指不定又传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谣言来呢。

再看过去,镜中人梨花带雨,娇弱不胜,真正是……我见犹怜!慈安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脸颊,只觉触手处娇嫩滑腻,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的模样儿,不见得就比“她”逊色到哪里去,怎么“他”……

打住!

你在想什么呀?!

慈安被自己吓到了,心儿怦怦直跳。

镜中人已是面红如火。

她手忙脚乱地合上了紫檀奁镜,好像那里面装了一个可怕的魔鬼。

奁镜合上了,心儿犹狂跳不止。

过了好一阵子,慈安的心跳,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别再胡思乱想了!我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处置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混蛋!

此念一起,立觉压力如山之重,几乎马上就要泄了气。

处置?

慈安呆了半响,脑子中转来转去的,还是下面这个念头:

我不晓得……该怎么办?

首先,慈安难以准确判断,“她”有了“他”的孩子,如果生了下来,到底意味着什么,最终会导致怎样的严重的后果?

她只能够肯定:“她”和“他”的关系,会因此愈形紧密,甚至变成真正的“一家人”,自己和“他”的关系呢,本来就要比“他”和“她”的关系疏远些,这下子,就正经成了“外人”了!

就像一根跷跷板,他们俩在一头,自己在另一头,如此一来,自己一定会被悬在半空,怎么使劲儿,都下不来!

那种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隐约的绝望感,叫慈安不自禁地浑身上下起了一层微栗。

这怎么可以?!

她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突然间,她意识到,自己想来想去,竟然都是“他们俩如何如何,自己又如何如何”,这个,呃,皇太后出轨、生子,最大的问题,不应该是……呃,先帝受辱,以及,呃,皇祀混乱吗?

我是皇后、皇太后,怎么,想来想去,想的都是……自个儿的事儿?

慈安颓然地坐了下来。

这一来,思绪更乱,更加想不明白了。

这一层想不明白,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就不必提了。

文宗崩逝以降,迄今为止,慈安历经无数惊涛骇浪,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