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谨慎的过了头儿一些,不过,亦不虞有他,表示,怎么说怎么好,一切都照这位贵人的意思来办!

文通译说,既如此,我就去请这位贵人的示下了?

好,好!快去,快去!

第二天,文通译回报,说已经同这位贵人约好了,后日夜里,凌晨一点半左右,请他从“南堂”的后角门进来嗯,这个,为了表示我们对客人的尊重和欢迎,请神父提前一刻钟,在角门内等候,如何?

好,好!应当的,应当的!

“庄汤尼说,”蔡尔佳说道,“文通译又说,就自己和庄司铎两个迎接‘贵人’,似乎还不够隆重,是不是把副司铎阿历桑德罗神父也叫上?”

“庄汤尼自无疑议,事实上,这件事情,本来也不可能瞒着副司铎的。”

“他们三个之外,又叫上了一个杂役客人来了,总得有个端茶递水的人吧?据庄汤尼说,这个杂役姓王,是整个‘南堂’里最忠厚老实的一个,而且,最妙的是,王某是个哑巴,还不识字,因此,不必担心走漏风声什么的。”

“到了后日也就是今天了,丑时一到,庄汤尼、阿历桑德罗、姓文的、以及那个哑巴王姓杂役,就在后角门处等着了万一客人提前到了呢?”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

终于,门外有人敲门了,三长两短这是约定好的暗号。

就着“气死风灯”,看一眼怀表,刚刚好一点半。

咦,我们尊贵的客人好准时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