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陷害!”(yimixs)•(cc)

微微一顿,“其实,这不正正从反面证明了中国政府与此案绝无干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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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听说,”博罗内冷笑着说道,“这位腰牌的主人,并没有切实的不在场证明呢!”

娘的,你怎么会晓得这个?

“案件刚刚开始侦破,”钱鼎铭皱眉说道,“说‘切实’也好,说‘不切实’也好,都为时过早了吧!”

“即不论‘不在场证明’这一层,”博罗内说道,“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也有足够的理由,认为腰牌的主人确实参与了犯案!”

钱鼎铭眉毛一挑,“怎么说?倒要请教!”

“腰牌若确实为凶犯所窃,”博罗内说道,“只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可能更早了只有在晚上,腰牌的主人在人前‘大醉’,凶犯才有偷取腰牌的机会,并且,才有一直到今天早上、腰牌的主人都无察觉腰牌失窃的可能”

顿一顿,“可是,凶犯和南堂今天凌晨的夜半之约,是前两天就定下来了的,凶犯怎么敢确保,昨天晚上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一定可以偷取腰牌成功?又怎么敢确保,失窃之后、天亮之前,腰牌的主人一定不会发觉腰牌失窃?”

再一顿,“若不能成功窃取腰牌又或者,虽然成功了,却在凌晨一点半之前,腰牌的主人便发觉腰牌失窃了,那么,行凶之时,岂非就不能栽赃嫁祸了?如是,凶犯该怎么办?改约吗?”

这一段,听起来倒是头头是道,仓促之间,钱鼎铭无法予以正面驳斥,只好说道:

“我不能说贵使的推测毫无道理,可是,还是那句话,案件刚刚开始侦破,目下浮出水面者,不过一点蛛丝马迹,绝非案情之全貌!依据这一点蛛丝马迹,便遽下定论,太仓促了!如此,非但不能探骊得珠,还极可能误入歧途”

顿了顿,“别的不说,单说一点若凶犯果真是大内侍卫的话,又怎会在行凶之时,将腰牌带在身边呢?就不怕不慎遗失、暴露身份吗?”

博罗内一声冷笑,“有人怕、有人不怕,哪个晓得凶犯是怎么想的?再者说了,将腰牌带在身边,也有带在身边的好处!在街上行走之时,若被巡夜的兵丁撞上了,只要亮出腰牌,对方自然就不会深究了还以为他们是出宫来执行什么任务的呢!”

顿一顿,又冷笑了一声,“而且,也许”

本来想说:“也许就是出宫来执行什么任务的呢?”可是,转念一想,这句话若说了出来,钱尚书说不定就要请自己“归国”了,于是,话到嘴边儿,硬生生的忍住了。

钱鼎铭晓得博罗内吞下去的那句话是什么,心想还是不要就这个话头同他继续掰扯下去为妙,于是冷冷的说道:

“目下,距‘南堂’报案,不过五个钟头多一点儿,我不晓得贵使是什么时候得知相关消息的?对于案情的了解,似乎……比我这个外务部尚书还要多一些?而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有如此深入之钩沉,更非吾之所及,这”

轻轻一声冷笑,“不能不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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