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有这样的国家,就有这样的人民!反之亦然有这样的人民,就有这样的国家!”

顿一顿,想起来什么,转过头,对随侍在一旁的“窝尔达号”航海长问道,“方才咱们经过的那座岛屿嗯,就是点起了‘狼烟’的那一座我记得,是不是……叫做什么‘龙’的?”

“是的!”“窝尔达号”航海长答道,“那座岛屿名叫‘黄龙山’。”

“‘黄龙山’?”

萨冈转回头,依旧微笑着,但笑容已变得有些狰狞了:

“艾雷,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好名字!在中国,龙是最尊贵的生物,代表皇帝他们的皇帝,不是自称‘真龙天子’什么的吗?而黄色,又是最尊贵的颜色据说,是皇室的专用色”

微微一顿,“那么,所谓‘黄龙’,不就是指中国的皇帝吗?”

再一顿,加重了语气,“除了苏窦山,这座‘黄龙山’,我们也要占住了!哪怕只派一个小队、只是象征性的占领!!”

“对!”孤拔说道,“这是一个极好的象征!至少,给随军记者和国内的新闻界提供了一个可以大加发挥的题材!”

“中国的皇帝既为‘黄龙’,”萨冈沉声说道,“我法兰西帝国英勇的海军将士,就是越洋而来的缚龙、屠龙的勇士!”

*

萨冈将军、孤拔上校意气风发,另一条旗舰“北京东京”舰队第二分舰队旗舰“凯旋号”上,舰长兼第二分舰队司令官汪达尔中校却是心情恶劣。

汪达尔的心境,并不是今天才变坏的。

打从马祖后,“凯旋号”上的人,就再也没有见到汪中校露出过任何笑意了板着脸还没有什么,毕竟,在此之前,汪中校也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关键是,汪中校发脾气的频次突然大幅度增加,下属们动辄得咎,连大副都被他骂过不止一次;到了后来,大伙儿都有手足无措之感不晓得咋做才能如汪中校的意了。

整条“凯旋号”,好像隐隐被一团阴云笼罩住了。

按理说,汪中校做了法兰西帝国最大一支舰队的分舰队的司令官,军衔虽然没变,但其实是升了官儿,应该高兴才对啊!

“北京东京”舰队里头,可不止汪某人一个中校这说明,“上头”还是很看重他的嘛!

难道,他对舰队的决策有意见?

嗯,在马祖的时候,既不打马尾了,汪达尔中校曾经提出,要不,咱们去打基隆?

这个建议,被萨冈和孤拔否定掉了。

可是,就算他对“上头”有意见,又何至于一天到晚的对“下头”甩出这样的一副臭脸来呢?

事实上,汪达尔对“上头”没有意见,而“下头”

呃,汪中校的“下头”,出问题了。

本来,汪达尔以为是前列腺发炎了人到中年,这也是难免的;但是,从军医吞吞吐吐的描述中,汪达尔明白了,自己“下头”的问题,十有**是梅毒。

他娘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