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上前抓住了头牌姑娘,姑娘也不反抗不说话,任由对方抓住把他们送去衙门。

湯飞扬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着了蛊虫,得到的是一只情蛊,如果他不结婚,心中没有其他的女子还没发觉,一旦有了心上人就会发作。

湯飞扬跟着那个报告的学子一起去了花楼的后门看,这是联通到另外一条大街里面的巷子。

在大门口看过去巷子的两边,此时巷子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更别说有马车。

湯飞扬观看看一下路,只见到有一些马车走过的痕迹,他看都是往一个方向去的,那边都是大路边,反方向不知道通向哪一边,走反方向路程的痕迹比较少。

“咱们追……”

湯飞扬带着一群学子,匆匆忙忙的往大街那个方向跑。

从后门出去也只有一段路,当他们来到大街上,之前乱过了的大街,现在又恢复了正常,有车子,人或者骑马的经过。

并没有发现异常人物,大街上还看到之前人们踩烂了的小贩那些物品。

小贩已经不在此处,扫大街,清理大街的清洁工正在做工。

湯飞扬站在街上,看不到令人怀疑的人物,他知道人肯定是吵跑掉了。

当他站在此处,身边的人也站在此处观看。

花楼里刚才被他吩咐抓人的那些衙役,把一个妈妈和一个头牌姑娘绑了双手押着往大街上走。

那位妈妈不断的挣扎,不断的说她是冤枉的。

衙役觉得很烦,很想拿臭袜子塞住她的嘴。

头牌姑娘一声不吭的,反而令怜香惜玉的男人,为她可惜,想要求情。

衙役见到湯飞扬这一行人站在街边盯着他们,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吞了下肚子,催促妈妈和头牌姑娘快点走。

头牌姑娘经过湯飞扬身边时,低这个头突然抬起来看一眼湯飞扬,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笑容。

湯飞扬总感觉对方是向他笑,而且这个笑容有点凄美,他有那么一点从身体里发出的担忧,同情。

湯飞扬……,我心中为什么会有这种陌生的想法?

此人只不过是一个戏子,根本值不得同情,但我的心中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湯飞扬努力的忽略,他没有恋爱过,身边还没有女子。

曾经家族或者母亲给他准备婚姻的女子,湯飞扬拒绝了。

觉得他还年轻,不应该被婚姻束缚,更何况和他一样精英的男子很多都没结婚。

湯飞扬当然想走的更远,比父亲还有老一代厉害。

无论能不能进朝廷做官,只要修为提高了,不成为一个更厉害的人,作为官员也只不过是做一些事业而已。

要成为长生不老的大道上,最终的目标并不只是留在凡间。

湯飞扬是他们儒道大师兄,他对自己的要求更高,更严格。

“大师兄,咱们还要查吗?”

下面的学子们跟着,这些是唯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