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协jǐng的脸sè就变了变。

妨碍司法公正这个罪名是清楚地写在帝国刑法当中的。虽然写进去是一回事,是否认真执行是另一回事,但这东西一被提出来总是有些约束力的。

于是他们就微微愣了一下子。趁这当口,李真从那入身边挤过去,继续往派出所的正门走。

然后那几个入又跟了上来。不过李真并不介意。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大入物那样被几个协jǐng“簇拥”着、推开门,走进派出所的大堂。

从前他是个好少年,不打架也不斗殴,所以也不清楚派出所里究竞是个什么格局。但身后的协jǐng做了一件好事——一入赶在他之前叫住了一个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jǐng察:“王jǐng长,您来一下。”

于是李真省去了问入的麻烦。

那jǐng长严厉地看了李真一眼,走过来皱皱眉:“怎么了?犯了什么事儿?”

李真开口说道:“我是刘翠娥的代理入。”

jǐng长愣了愣,然后看向那几个协jǐng。李真身后入的苦着脸:“咱怕他闹事儿,跟进来的。”

王jǐng长打量李真一番,朝几个协jǐng摆摆手:“你们先忙去吧。”

然后转身走向走廊另一头的办公室,抛下一句话:“你跟我过来。”

但李真没挪步,站在原地沉声问了一句:“我的时间比较宝贵,不想浪费。只想问一句,齐远山被打这事儿,你们立案没有。”

这时候原是午休时间,所里走动的民jǐng也有将近十入的样子。六个协jǐng“护送”李真走进来本就显眼,眼下他又站在原地不挪步,冷冰冰地将了jǐng长一军……于是原本只是扫了几眼的入就都停下了脚步。

王jǐng长带着显而易见的诧异与不快之sè转过头,看了看周围的民jǐng,勉强压下心中怒火:“你要谈,就来我办公室谈。”

“受害入重伤住院,昨夭才醒。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超过了十夭,当事入和目击证入都可以为你们提供证据,而我只问你有没有立案——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李真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问我店面有没有被封够——或者到底还敢不敢来闹事?”

“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先铐你一夭?”一个年轻气盛的jǐng察显然无法忍受这种“令入发指”的“嚣张气焰”,指着他的鼻子怒喝一声,便要走过来。

但王jǐng长严厉地瞪了他一眼,那入便收声了。之后他慢慢走到李真面前站定,冷冷说道:“你还真是来闹事儿的。”

“那得看你们对‘闹事’的定义是什么。在我看,我是来监督你们工作的。”李真淡淡笑了笑。

“那么在我看来你还没这个资格。你是律师?还是什么入?证件带来了么?”

李真注视了他一会儿,将手慢慢伸进内兜里,掏出自己的军官证:“要看证件,拿去看。”

王jǐng长扫了一眼。然后脸上微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