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十一月里不长见的一场大雨留下了章景新,以为自己卧室安全是稳稳妥妥的杜臻,半夜三更被章景新压醒了。

“毛毛,把腿抬高点,对!就这样,盘到我腰上!”章景新温柔的哄着迷迷糊糊的杜臻。

“嗯,景新。”杜臻睡得梦里懵懂,听得耳边这熟悉的温柔声,以为自己还在新江别墅章景新的卧室那张大床,闻得两年多来夜晚最熟悉的声音,肢体自然而然听章景新的指挥.

感觉到身体内忽然有了异物,杜臻清醒过来了,章景新正在他身上发出粗重呼吸,这不是梦,他的鼻子中充斥着章景新的味道,杜臻身子一僵,就想发力把章景新推翻身,杜臻的手一动作,章景新立刻感觉到,一手摁住杜臻肩膀,另一手紧搂住杜臻的腰,那架势仿佛护食的饿狼。

“毛毛别动,让我来!分离这么多天,你要想死我了!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章景新声音带着些微哀求,在杜臻脖子静脉处亲吻,这地方是杜臻身体灵敏处,每次章景新亲吻这里,杜臻的心跳就会加快,心率失常。

杜臻看过章景新意气飞扬、洒脱不羁、温柔繾綣、bo然大怒的样子,就是没见过章景新如现在这般放低姿态,想起两年多日日夜夜的相处,心一软,紧绷的身体一下就卸了了力。

章景新感觉到杜臻身体放软,知道他的毛毛已经撤了防御,偷摸进房间的忐忑心情,找到了落实处,身体和神经都越加的兴奋起来,几个月来的死打烂缠,今天终于可以收获成果了。

这一夜,公寓外是风雨交加,公寓内是*沸腾,章景新是时隔一百多天又尝百吃不腻的滋味,重温这失而复得,章景新可说是拼了命,发了全力。杜臻是一百多天夜晚的寂寞终于有人来填补,心中虽还有解不开的想法,身体在章景新的挑动下,却不由自主随之舞动。

两人同攀高峰,章景新趴在杜臻身上,头埋在杜臻颈项,并不从杜臻身上下来,只和杜臻一起喘着粗气,等待感官愉悦慢慢平息。

身体相贴处,是一片汗水,激烈的运动后,两人的身体都非常疲惫,让他们动手指的念头都没有,杜臻身体不想动,可他眼珠子瞄到还敞开着的卧室门时,一个疑问忽然上到了心头。

“你怎么进来的?我门没关好?”杜臻不相信章景新半夜三更会悄没声息把门撬开。

“毛毛,你客房床头柜里有备用钥匙啊!嘿嘿,是不是毛毛特意留在那给我开门的!”章景新吃饱喝足,现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杜臻听了章景新的话,才明白什么叫天意了。

去年大堂姐夫来沪市进修,杜臻把公寓的备用钥匙给了大姐夫,大姐夫走时忘记告诉小舅子,备用钥匙给他放到了客房床头柜里,杜臻一直以为备用钥匙是给姐夫带回家,因为用不到备用钥匙,也就没想过跟大姐夫询问,不想半夜的大风大雨,把章景新留在了公寓客房,床头柜的钥匙也让章景新发现,轻而易举让这大色狼摸进房间得逞愿望。

可是章景新是怎么摸到抽屉里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