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安老家。”

“不妥!路上不安全。”李月摇摇头说道, “这样, 请把夫人和小姐送到我内宅去,小敏自会照顾她们,公子就直接住到军营,也便于王将军教导他。”

“这样甚好!犬子也确实应该到军中去磨练一下,妻女之事,就打扰夫人了。”

就在当天晚上,节度使府内,李希烈正听着一名黑衣人报告,等黑衣人说完,李希烈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对吴应礼说道:“看来这个李月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韩滉已经和他勾结在一起,吴先生,你看我要不要把他给干掉。”

吴应礼摇摇头说道:“大人,这样不妥,如果皇上的用意真的并不是在这里,韩滉若死反而会再起波澜,弄巧成拙。”

李希烈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恐怕皇上真的用意不在这里,我刚刚接到长安消息,皇上今天早朝借口重修东宫,让太子迁回原府了。看来皇上真要废太子了,什么重修东宫,太极宫比它破旧十倍,都不动片瓦,分明是把太子赶出东宫。”

“那郯王呢?”

“现在还没有动静,不过最近皇上几次和郯王密谈,还提升了郯王推荐的宦官鱼朝恩掌握禁军,我估计郯王也快了!”

“那朝中百官的反应呢?”

“表面上还算平静,但我听说前几天左相陈希烈给皇上上了个长篇折子,就和太子有关,翰林院和集贤殿书院的那帮穷酸还集体去东宫拜访太子,以壮声势。其实他们根本不懂,越是这样,皇上就越猜忌太子,太子能坐到现在,就是因为他的隐忍、低调所致,这样一来和他一贯作风背道而驰,取祸之日已不远了。”

“那大人自己准备怎样度过这一关?”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其实我们最有利的一点就是皇上不是真心关注此案,我们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作文章,首先要李月查无证据,就算他知道真相,手中没有证据又何妨!大人唯一的漏洞,就是那张调兵的手令,现在估计在李铁苏的手上,大人一定要找到此人,可派出另外两组死士全部都出动去找。”

“好!今夜我就派人,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队盐船,价值巨大,大人一定要妥善藏好。”

“那当然,那是我将来成事的本钱,我会好好看护的。吴先生还有什么建议?”

“还有就是这段时间大人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反而要好好招待那个李月,我估计就在最近,朝中必出大事,这个李月到时也呆不长了。”

“好!一切就依先生。”

李希烈见吴应礼表情犹豫,似乎还有话要说,不禁笑着说道:“先生有话请直说!”

吴应礼一咬牙向李希烈跪下说道:“我虽为进士,但因家中贫寒,无钱行贿,故一直被闲置,惟有大人看重于我,在我落魄之际,不断接济家中老母,让她不至饿死,去年我母亲病逝,又是大人让她风光大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