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过墨如轩一进入这个院落, 就瞬息将自己的气息以龟息法隐匿了起来。一来怕惊扰了风前辈歇息, 二来则是想给风前辈一个莫大的惊喜。

墨如轩蹑手蹑脚,像足了一名深夜出游,造访数百民房的小贼。几无一丝动静发出,墨如轩便接近了那间厢房。

四野寂静无声,竟没有一两个侍女侍卫的身影。与那些呼手就是数百侍卫唤来足足一车侍女的城主大相庭径,难道风前辈喜欢清静?墨如轩自问了一句,身子紧紧挨在了厢房的墙壁上。

哪知,墨如轩还未想翻窗而入,里边却是传来了一声低哑的声音,雄厚极具磁性。那人阴冷道:“无崖子,最近还没有界石的消息么?你到底怎么办事的,主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另一人略带惊慌的声音忙道:“海月师叔,这您也是知道的。界石的消息被那些大家族封锁的很紧,这些年我与他们交往甚密,出门必是同入酒楼,可他们已然收口如瓶。前些日我派人进入向家,于家等大家族内部进行暗查,却是一无所获。海月师叔,要不您回去求求主上,放宽些时日,我定然给主上交待。”

“无崖子?海月师叔?”墨如轩顿时停下了动作,如同一头嗅觉灵敏的狼潜伏起来,心中惊疑不定。“风前辈的屋内怎么会有这般阴冷性格之人?还有,风前辈也在寻找界石么?难道界石的消息,真的不虚?”

墨如轩内心翻江倒海,本抱着前来一叙风前辈的心态,却始终没有想到在风前辈的就寝屋外听到了界石的消息。墨如轩再次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挪到纸窗下,指尖一呡舌头沾湿,顿时用手捅破了了一层纸窗。透过被捅出的小洞望了进去时,却是迸然睁大了眼。

只见屋内总共就一坐二站的三人,坐在茶桌旁的是一名全身披着金丝线条袈裟的半旬老者。阴冷的与佛门子弟不相符合的脸色遍布其上,正冷目对着眼前的二人。其中一人墨如轩不认识,全身消瘦,病怏怏的如病人一般。不过他那犀利的眼睛却是闪着奇光,眼中有丝丝桀然之气外散。至于白日见到的像极了风前辈的城主,则是一脸惧怕的表情颤抖的在站在袈裟和尚前,嘴里呜呜呜的吐着求饶放宽时限的话语。

墨如轩一见之下,瞬间膨.大的眼睛充斥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那修为绝顶至群雄避撤的风前辈,此刻竟是如同一条狗犯了大错,在主人面前才发出的颤抖那般的惊骇,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墨如轩难受的想要喊出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眼前的场景对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简直难以置信。唯有一道声音不断徘徊耳际:他,是风前辈么?

轰!屋内顿时金光四射,一道腿影闪现的一刻便是一声痛呼响起。就见到屋内那袈裟和尚纹丝不动,一道金光在他面前突起的一刻,容貌跟风前辈几乎一模一样的河西城城主如同秋风中的蒲叶,口吐鲜血倒飞而出,在地上滚了几步远才停下。

墨如轩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提起了一样,忍不住想要冲入厢房中。但明智的一面却是强自让他按下了这种冲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