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腾和邢彪进退两难,他们的身份不凡,如果当真给冰原帝国的人跪下了,就是让大龙国蒙羞,但如果不跪,眼前这个苗人就会折辱二皇子,龙飞霄虽然年轻,但却是皇家骨血,太子的人选,就算没有生命危险,被苗人打几巴掌折辱一番,也会惹得龙颜大怒。曹景腾和邢彪进退两难,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苗人吃准了曹景腾和邢彪不敢弃龙飞霄而不顾,厉声喝道:“二位如果迟迟不跪,就别怪老夫打你们的二皇子了。”

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波东哈,你要是敢打二皇子一下,本少就剁掉这个混小子一根手指头,不信咱们就试试。”

波东哈大骇,想不到在大龙国竟然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抬眼望过去,更是大吃一惊,只见一个穿着儒衫的青年正摆弄着一把锋利的短剑,而在他的身旁,捆着满脸怒气的鄂纳错。

“四王爷,你……”波东哈万万想不到鄂纳错竟然落在了对方的手里。

儒衫青年正是萧九歌,他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个混账小子勾搭本少的小妾,而且下毒威胁,本少一怒之下抄了他在京城的宅子,本想一刀砍了他的脑袋,他却说解药在你的手里,做笔生意如何,把解药交出来吧?”

“解药?什么解药?”波东哈一愣。

萧九歌指了指身旁的叶秋雨,淡淡地说道:“非得本少明说吗?你要是不按照本少的意思去做,本少就在这个混小子的脸上画乌龟。”

堂堂四王爷如果脸上被画了乌龟,鄂多古一定会迁怒于自己,波东哈认得叶秋雨,知道她只是一个小角sè,于是果断地抛过了一个小瓷瓶。

萧九歌倒出了一颗,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用扇子轻轻掩住。

穆海清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细线一般的声音:“这是真的解药吗?”

穆海清一怔,立即明白这是传音入密,惊骇地看了萧九歌一眼,认真点了点头。

萧九歌让叶秋雨服下药丸,不到一盏茶工夫,叶秋雨胸腹之间一阵绞痛,呕出一口鲜血,里面有一只面目狰狞的虫子,抽搐两下就不动了。

波东哈面露不忍,有些心疼地说道:“这位姑娘的蛊毒已解,现在可以放开四王爷了吧?”

萧九歌翻了翻白眼:“你给本少的小妾下蛊,罪该万死,现在本少念在你幡然悔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本少只是让你交出解药,什么时候说过放了这个混蛋小子呢?”

波东哈仔细一想,萧九歌果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气得脸sè涨红:“你……你到底想怎么做?”

“该怎么做呢?奇货可居,应该要一个好价钱才是。”萧九歌沉吟片刻,突然问邢彪,“如果本少救了二皇子殿下,皇上能赏赐多少银子呢?”

邢彪两眼一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承认自己认得这货,但此刻避无可避,只好说道:“如果九少爷救了二皇子殿下,那是大功一件,不能以银子论的。”

“哦,那换一个问法,咱们大龙国和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