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继续进行,许一男亲自去守门,让郑智涛去进攻,偷偷附耳说道:“别留情面,踢死那个守门的!”

郑智涛狂攻了这么久,寸功未建,也憋足了火气,按照许一男的嘱咐,冲到球门前,大力一脚踢了过去,皮球直奔玄武的面门,场下的观众不禁发出一声惊呼。皮球来势凶猛,玄武却丝毫没有退让,双手一错,摆出太极拳的架势,卸掉了皮球上附带的力道,让那皮球随着手臂的挥舞转了几圈,就抛了回去。

郑智涛怒火攻心,已经失去了理智,怪叫一声从腰间的皮囊中扯出惯用的兵器流星锤,抖手打了出去,到了此时就已经不是蹴鞠了,而是变成了斗殴。郑智涛虽然厉害,但哪里是玄武的对手,两个照面就把流星锤抢了过去,扔在地上。

恼羞成怒的郑智涛把皮囊中的凶器都掏了出来,飞刀、飞蝗石、梅花镖,竟然是漫天花雨的手法,一股脑向玄武激shè过去。尽管郑智涛的暗器技巧初学乍练,并不纯属,但漫天花雨太霸道了,是太平庄庄主楚暮云的独门武功,如果换成了白虎和朱雀,挡住这招还真不容易,可惜郑智涛遇到的是玄武,虽然被逼得手忙脚乱有几分狼狈,却接下了所有的暗器,然后向前跳跃一步,来到郑智涛的面前,左右开弓重重扇了他十个耳光,打得郑智涛晕头转向。

萧九歌寒声说道:“流星锤,暗青子都上来了,你们京城的蹴鞠就是这样玩的吗?”

许一男瞪了郑智涛一眼,这才说道:“既然没有闹出人命,咱们就接着比赛吧,郑智涛被你的人打了十个耳光,受伤了,应该把你们的人罚下场。你敢不敢接着玩?如果不敢就立刻认输,以后离红袖姑娘远一些。”

萧九歌不怒反笑:“如此说来,你们踢人不踢球,用流星锤、暗青子,都没有错了?”

许一男一阵冷笑:“京城的蹴鞠就是这个规矩,如果不服,可以滚出京城!”

萧九歌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也好,本少今天就会会你们这帮不讲道理的纨绔子弟。”说完向玄武一挥手:“玄兄,烦劳你先下场,记住帮本少认真数着,还有一刻钟,本少能踢进多少个球。”

玄武带着几分讶异地退出球场,只见萧九歌掏出一条手帕迎风一抖,许一男和郑智涛晃荡了两下就栽倒在地上,虽然意识清醒,却全身不能动弹,而且口不能言,这是玄武从惊无影那里得到的宝贝,杀人越货的必备之物。

见许一男和郑智涛都倒下了,萧九歌不疾不徐地开始踢球,一刻钟的时间踢进了七十五个球,加上之前白虎和朱雀各踢进一球,这场蹴鞠以七十七比零告终。球赛的最后,观众们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场比赛了,前半场看玄武守门,后半场先是看白虎暴力shè门,又看朱雀花样进攻,接着看玄武接暗器,都还算jīng彩,只有最后一刻钟,看萧九歌反反复复地往球门里踢,那皮球每次都越过许一男和郑智涛的脑袋,让他们羞愤yù死。

“你……无耻之徒……你犯规!”比赛结束以后,许一男所中的药力慢慢褪去,这才被曹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