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进宫的时候,龙飞霞的伤势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如果按时服药,此刻应该早已痊愈,萧九歌心想莫非是这个暴力的女人有什么自己没有看出来的暗疾?这次可要认真把把脉,如果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就好像自己的医术不jīng一样。

虽然瞧病只是一个借口,但也要把戏份做足,于是龙飞霞不得不再次面对萧九歌这个混账纨绔子弟。

萧九歌认真地把了脉,又颠三倒四问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后来连女人月事方面的情况也问了,险些把龙飞霞气得拔出宝剑。经过一番望闻问切,萧九歌得出结论,龙飞霞的身体非常健康,毫无不适,如果真的有病,也是自己没见过的疑难杂症,能力有限,看不出来,也就无从诊治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本来这个借口到此可以告一段落,但龙飞霞被折腾了许久,心情有些不忿,忍不住讥讽道:“本官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也不过是三脚猫而已,瞧不出来病灶还絮叨什么,还不快出去!”

萧九歌斜眼瞟了瞟龙飞霞,慢条斯理地说道:“皇宫虽好,毕竟不是家,本少还不至于趋炎附势,主动还给龙将军瞧病,更没有时间陪着龙将军玩这种小女孩的游戏,本少看得清清楚楚,龙将军龙jīng虎猛,身强体健,所谓有病也不在身上,而是在心里,莫非是相中了本少相貌堂堂,文采风流,便一rì不见如隔三秋,犯了相思病?否则怎么会本少来之前卧床不起,本少刚刚进门半个时辰,就神采奕奕呢?”

“我……你……我对你?相思病?”龙飞霞长到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轻薄,顿时火冒三丈,重重一拍桌子:“萧九歌,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sè吗?小小年纪,家中早已妻妾成群,又在外面勾三搭四,毁人名节,你这种登徒子就该一刀一个砍了,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萧九歌仍然看不出生气的样子:“龙将军,你这是何意啊?莫非是对本少的女人太多感到不满?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本少是先认识她们的。再说,本少毁了谁的名节呢?今天你得说说清楚,否则就是信口雌黄,本少可不答应。”

龙飞霞脸sè倏地一变:“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辩不成?钱多多、杜雨菲、叶秋雨、朱雀、傅红袖、韩娇娇、沈绮梦!难道还少吗?”龙飞霞越说越气,她最见不得这种玩弄女xìng的男人,恨不得一刀一个全都杀掉。

萧九歌诡异地一笑:“龙将军,本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因爱生妒吗?”

龙飞霞杏眼圆睁,就在崩溃的边缘:“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本官这就砍了你的脑袋?”

萧九歌摇了摇手:“先别忙着砍我,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有的是本少的女人,有的却与本少没有半点关系,钱多多、叶秋雨和朱雀,这三个人不用多说,本少就是否认,你也不会相信;杜雨菲嘛,小丫头颇有些生意头脑,留下来打理钱家的产业,是个合适的人选,不妨也收了;至于傅红袖和韩娇娇,本少对她们那种豪门望族的大小姐可没有什么兴趣,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