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是一个成年人了,片子倒是看过不少,但实战经验为零。

此刻突然被霍白衍吻住,他整个人都懵了,身体紧贴在门板上,被迫承受着。

男人的尊严是不允许被挑战的,黎言眨眨黑亮的眼睛,收紧揪住霍白衍衣领的手指,试图夺回主动权。

一时间,水声四溢,伴随着隔壁清晰的喘息,黎言的耳朵越来越红,眼尾渐渐染上动情的余韵。

主动权是夺不回来了,他整个人被霍白衍拢在怀里,仰着承受着不断的深吻和掠夺,身体渐渐发软,像是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流窜。

黎言的意识变得迷离,脸颊酡红一片,空气中的温度灼热。

霍白衍轻轻啄吻着他的嘴角,声音暗哑,“会用手吗?”

“嗯?”眼睛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黎言迷茫,“什么?”

霍白衍笑笑,没有解释,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二十分钟之后,黎言穿过走廊,朝着酒吧前厅走去。他手掌举到面前仔细看了看,又用鼻子吻了吻,总觉得那股气味儿还残留在手上,特别明显。

一路上,黎言都在盯着自己的手看,时而撇嘴,时而皱眉,小表情生动,表情无遗都是嫌弃。

喧嚣的酒吧里,司桉拍拍他的肩膀,也跟着看了眼他的手,“怎么了?手痛?”

黎言皱起秀气的眉头,“不痛,酸。”

“什么?”司桉疑惑。

“让你连续不断动二十分钟,你看酸不酸。”黎言表情忿忿,狠狠磨着后槽牙,像是想要将某个人一口咬死。

动二十分钟?司桉一头雾水,完全没听明白。

“小帅哥,过来坐啊。”刚才摸黎言大腿的那个男人,打断两人的话,笑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黎言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继续和司桉说话,“我先走了。”

司桉偏头看看霍白衍刚才坐过的位置,“行,反正那人也不在,你回家好好休息,等感冒好了,再出来陪我喝酒。”

“拜。”黎言拍了下他的肩膀,祝他玩的愉快。

“小帅哥,别走啊。”那个男人起身想要追,被司桉拦住了。

黎言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酒吧的灯红酒绿中。

酒吧门口,霍白衍靠在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超跑上向他招手。

黎言走过去,面露凶光,“干嘛?”

小奶猫再凶,依旧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胁性。

霍白衍把手里的雪茄扔地上踩灭,磁性的声音低沉,“送你回家。”

“不用。”黎言拒绝得干脆,“我自己可以打车。”

说完,他紧抿着嘴角瞥了眼霍白衍的裤裆处,嫌弃道:“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看。”

“嗯?”霍白衍挑眉,“为什么?”

“因为太持久也是病。”黎言送他一个白眼,像一个仗剑走天涯的侠士,大步走到街边,钻进出租车里扬长而去。

霍白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