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寝室,难道是对我室友意图不轨?” 沐红鲤笑道,坐在赵甲第身边。

“总不能等你出国再来吧。” 赵甲第笑道。

沐红鲤神色大变,有点苍白。

“是你妈告诉我的。”赵甲第平静道,见沐红鲤几乎是爆发出一股愤怒,颤抖着去拿手机,就要跟母亲秦晴兴师问罪,赵甲第摇摇头,按住她的手,“我来这没想让你跟你妈闹僵,认识你之前,我都觉得恋爱就是我和那个女孩两个人的事情,谁都没资格指手画脚,我爸妈不行,她父母也不行,今天你妈请我吃了一顿饭,当时我就想了很多,来的路上也在想,发觉自己以前确实挺幼稚的,更确信交给谢思的那笔学费,不冤枉,如果当时我更成熟一点,她说不定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倒戈,捅我一刀,还那么欠抽的心安理得,那么不可理喻的理直气壮,以前不让麻雀一大帮朋友骂她婊子,是我的自尊心作祟,现在再一想,就更深信不疑,如果不是她,我就算遇上你,也不会有现在的坚持。媳妇,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说要给你幸福,当时是心血来潮,现在是深信不疑要走下去,我已经跟你妈摊牌,请她给我四年时间,证明她的女儿没有看错我。”

“我不听。”沐红鲤红着眼睛倔强道,“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去美国!”

赵甲第挠挠头道,“我就那么好?”

沐红鲤眼眶湿润,却没有流出来,她的母亲有多强势,一旦强势起来有多么不近人情,她怎么会不清楚,她已经心疼过一次赵甲第在舅舅舅妈面前的“郑重其事”,之所以不和他提起家族擅自安排她出国深造的事情,就是不希望再让他被她的家庭伤害一次,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和家里人斡旋,甚至不惜跟爷爷外公下保证书,一定顺利圆满完成学业继承家族事业,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她和眼前男人安安静静恋爱,平平淡淡结婚,顺顺利利生子,只是目前看来效果并不理想,她怔怔望着赵甲第,咬着嘴尽量不让辛酸和软弱流露出来,生怕以为这是她的退缩和让步,她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柔声道:“你就是有这么好。”

“嗯,我就是这么好,好到连你室友看着咱俩都是满眼叹息,心里肯定都在说沐红鲤这闺女肯定瞎了眼才看上这家伙。”赵甲第笑道,伸出手,也捧起沐红鲤小脸蛋,水灵粉嫩,手感奇佳,要有多么天生丽质的女孩,才有勇气直面素颜的人生?

沐红鲤破涕为笑,掐了一下赵甲第,却一点没舍得下重手。

“进两岸咖啡前,我特地找了一圈江苏牌照的车,一辆2点4排量的奥迪A6,挂苏A,估计就是你妈-的车了,上次问起你舅舅,是市政府14号车,进了餐厅,跟你妈聊了不少,她说不管我爸生意做多大,都瞧不上眼,我能理解,你们这种书香门第,自然对商人不待见,所以我仅剩一点可以拿出来显摆的优势也就没了,要不咋说金钱都是权力的婊子,何况是你们家这种干干净净清清高高的权,站在你妈角度设想一下,我要是她,说不定也会这么做,闺女就一个,谁不希望你一帆风顺,一把屎一把尿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出落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