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如朝露,交游似聚抄。

不如竹窗里,对卷自跌咖。

静虑同路惕,清神旋煮茶。

推优晓鸡唱,尘里事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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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丢官罢职,对下面人来说,那可是最严重的祸事,也不由得周氏大惊失色,急忙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自己。

把手中茶盏放下,张灏微微笑着,眼看着周氏冲进院子里,直奔自己这边而来,心里却在想着其他龌龊之事,可谓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周氏一副惹了塌天大祸的模样,这一路飞奔而至,还算是天气寒冷,倒也没有香汗淋漓,只是胸口急剧起伏,额头出了一层细汗,髻散乱,倒也别有一番成熟风韵。

张灏自嘲的笑笑,看着周氏的喘息模样,体贴的道:“先歇一下,来,把我这杯温茶喝了。”

心慌意乱下,一见到二爷立时镇静下来,周氏也顾不得逾越,再说喝的又是二爷用过的杯子,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心中甜蜜,笑着接过青瓷茶杯,手指轻碰,惹得周氏面色一红,赶紧伸出衣袖遮挡,暗自把茶水喝净。”

不过到底心中有事,也顾不得细细品味这几丝暧昧滋味,周氏急道:“二爷,您可得想想法子啊!这三老爷罢官,那边府上已经人人愁云惨淡,听说太太已经气怒攻心,立时晕过去了。”

“自作自受,没有被抄家灭族,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管她们,来,再喝一盏。”

笑眯眯的拾起白玉壶,张灏慢条斯理的又给添满茶水,周氏顿时哭笑不得,气道:“真是个稳坐钓鱼台的大老爷,哎呀,您就别温水慢吞吞的耍性子了,婢子是担心别牵连到咱们身上呀,您还是赶紧进宫面圣,求圣上手下留情吧。”

张灏哈哈大笑,神色愉悦的笑道:“好,陛下还是给了咱张家个面子,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戒,不用担心,我早已吩咐张梁亲自护送张越去辽东,张越虽然狠辣,但武艺胆略却是一等一的,只希望这次去辽东后,能够人尽其才,好生折腾下那些异族吧,也许日后还能为家族挣回来个武将爵位呢,呵呵。”

这说起对付自家兄弟,张灏自是有多种手段来惩治对面伯爵府,不过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正正当当的阳谋比较好,光明正大的检举亲人,皇帝一来也不会太过恼怒,反而能处处留有余地,二来就是彻底杜绝后患,省的今后事,闹得不可收场,总比自己使用偏激手段,万一被亲人得知,不免人人刺目心寒,外人指责笑话强的多了。

看到二爷平静如常的表情,周氏哪还会看不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出自主子的授意,这才收起惊慌不定的心思,不禁喜上眉梢的道:“这可是件好事,对面这些日子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委实让人担心,就怕那些主子们惹得天怒人怨的,连累到这边来。”

“呵呵,一会你回去嘱咐一声,这几日谁也不见,即使是对面府里的老爷太太,也一律不许放进来,算了,我让丫鬟跑这一趟,我还有事问你。”

张灏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