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张灏笑了笑,警告了下周氏也就罢了,开口问道:“二房那边又开始拉丫鬟出去配小子了?嗯,此事起因在我,你好生说清楚,二爷什么时候让你们失望过?不用担心了,直说无妨。”

不管出于对秋菏的好感还是周氏的面子,此事张灏都不能袖手旁观,再说区区小事,也没什么为难之处,就算为此得罪亲人长辈又如何?张灏又几时在意过那边亲戚的感受了。

秋菏不禁喜上眉梢,赶紧重新见礼,这才轻声细语的道:“这些日子二房为了节省开销,真是大动干戈的裁剪了些日常用度,更是把一些略有姿色的姐妹撵出去配小子,按说这是主人家的权利,婢子无权置评此事,可是,那些下人家却为了得到姐姐们,都可劲的往太太那送银子,大姐配对的那家人,家中的儿子是个痴傻之人,这不是要祸害姐姐的一生幸福吗?婢子这才跑来求婶子的,二爷,还请您为婢子做主。”

听着秋菏条理分明的说完,张灏有些意外的看着她,暗道此女虽年纪小小,却胸有锦绣,比起四妹妹的见识可要强得多了,难怪她不去求自家小姐,肯定是料到姑娘的脾性就是个老实人,此事定然会选择不闻不问的,甚至都不敢过来求自己这个哥哥,就更不敢去求娘亲太太赵氏了。

略微思量下,张灏朝笑吟吟的周氏吩咐道:“都是家里人,怎能不顾念往日的一份主仆之情?哼!随意葬送女方的一生幸福,此乃不可迁就的缺德事,过去把所有丫鬟全都领到这边来,有愿意的自去许配了,不愿意的先给份差事做,其它的,按照规矩来吧。”

秋菏大喜,自是连声道谢,周氏笑着答应,这长房这边的规矩,就是任凭其家里人做主,给自家闺女选择合心意的夫婿,当然得事先征求女儿同意,要不然谁也不敢强行定下亲事,尽管此种方法不是尽善尽美,但也多少能减少些怨偶出来。

张灏不是万能者,也管不了所有人的终身幸福,对于长房这边的下人,他到是肯尽力帮衬,其它人只有求到他头上,也许才能出头帮着管管了,即使如此,张灏还是不愿意多管闲事,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就算是自己一力当个月老,恐怕人家也得事后不停地埋怨,这人心哪有个满足的时候?

交代完后,张灏丢下她二人,急忙朝着外宅走去,刚才之事对他来说,乃是件再微不足道的琐事了,其实有周氏出头根本就用不着他出面,可那周姐姐偏要作怪,不肯放过一丝亲近自己的机会,竟然又是重施故技,拉出侄女送上门来任自己糟蹋,真是可笑可气。

原本今日不打算出府,已经提前吩咐跟着自己的家人了,所以外头只有几个小厮守候,亲随都不见踪影,当下张灏直奔一个院子而去,路上遇到的下人急忙放下手上差事,恭敬亲热的朝二爷请安。

到了院子口,就看见两个长随站在外面闲聊,一看见二爷急匆匆的走来,急忙跑了过来,顺手阻挡住跟着过来的下人们,其中一个年轻汉子皱眉呵斥道:“都跟过来干甚?都回去,没见过二爷怎地?”

张灏满意的笑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