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 又扭头看了看神色疑惑的秦晴筠, 笑道:“不用猜测了,她们都是我的外室,或许将来会嫁人,但此时此地,却都算是我的女人。”

明显吃了一惊,秦晴筠脱口而出的道:“你到底还有多少女人?”

“其她人你都认得,我在外头的女人都在这里呢,不过嘛,除了慕容珊珊,其她人都未动过,还是处子之身呢。”

“呸”轻轻啐了一口,秦晴筠急忙扭过头去,俏脸飞红,既气愤他行事荒唐,又心折他光明磊落,什么事都敢直言不讳。

张灏微微笑了笑,就此住口,不在解释下去,如今他已经不再纠结于女人之事上,喜欢不喜欢都已事成定局。

“她们不觉得委屈吗?连个名分都没有?”一侧的芳宁轻轻问道,神色怜悯。

“名分算是什么东西,满京城谁不知道,慕容珊珊是我的外夫人,我张灏岂是藏头露尾之人?至于凡尘俗世的规矩,浮云而已。”

张灏慨然回答,这名分上的事看似重如泰山,好似进不来内宅就会多委屈一样,什么归宗认祖,世人眼光,必须冠以夫姓,其实都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可笑大多数人看不透,成天往这牛角尖上钻。

私生子又如何?出生富贵而不愁温饱,不比呆在家族中受尽白眼强得多了?有能耐就去挣得一份前程,有自己的照应,谁敢歧视自己的孩子?没能耐就守着一份富贵,也别惦记什么爵位,世间本就没有绝对公平之事,身份更是上天注定,有本事就自己去改变,别去妄想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父亲是张灏又如何?这家中爵位永远只能有一个人继承,其他嫡子还不是得不到?

这世间百姓千千万,将来孩子们受到的一点委屈,比起绝大多数平民百姓,不是强的太多了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女孩子们显然不能理解张灏的想法,不过身份尊卑在那摆着,芳宁和秦晴筠甚至还有沐怜霜都不担心,她们的后代一出生即是皇族身份,要传承几代方能成为普通贵族,也知道国公爵位是要留给沐姐姐的长子,眼馋也是无用。

虽然不甘心,但却都知道张灏的性子,没人敢自讨没趣,至于萧家姐妹和丫鬟们,更是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不是不想,而是自知绝无希望,能够一生富贵已经是满足了,至于问问她们是否委屈?还是那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呢

其实说了一大通,无非是按照后世标准去解释而已,而这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太正常不过了,只要是富户,那几乎人人都有妻妾,无非是人数不一而已,千百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张灏关心的是女人们是否幸福,不能让内宅杯具在自己身边发生,而有了一个起码的名分,就是最大的护身符,至于其他则管不了那么多。

指着一众姿色各异的女孩子,张灏笑道:“韩家三姐妹将来是否愿意留下,那得看她们自己的心意,不强求,其她人也是一样,想离开尽早知会一声,别耽误了终身幸福,而将来要是木已成舟的话,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又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