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姐姐才会为我精心拣拾,书萱和紫雪都一天忙不完的事呢。”

紫莺俏脸红红,额头中间的红痣越发鲜艳欲滴,羞笑道:“拣它不难,自己挑选上好瓜子和海螺,亲手翻炒而已,就是费些心力工夫,那瓜仁都是我口里一个个嗑的,原本是留给老祖宗用的,谁知被你半路抢去。”

“我说怎么那么香甜,原来如此。”张灏促狭的调笑玉人,盯着对方的樱桃小口,笑道:“来,让我尝尝。”

又气又羞,紫莺急忙背过身去,就看见书萱捂嘴偷笑,气的紫莺骂道:“好你个小浪蹄子,就知道躲一边看好戏。”

紫莺年纪大资历老,在园子里极有威望体面,书萱可不敢得罪这位姐姐,不过仗着二爷在后面撑腰,满不在乎的取笑道:“反正紫莺姐姐今晚也要侍寝,亲一个嘴怕什么,嘻嘻。”

这话说的紫莺顷刻间天晕地转,她哪知道书萱早被灏二爷梳笼过了,这闺房之中的疯言疯语,那是张嘴就来,早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

趁势把羞涩难堪的美人搂在怀中,不等对方挣扎,张灏大手就从衣襟下探入,抚摸着软嫩肌肤,尤其是胸前一对挺拔,闹得紫莺立时身子一软。

生怕冒了火的二爷把自己就地正法,书萱一下退出老远,紫莺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就算享用也得等姑娘们散去才行。

不过温存一阵那是避免不了的,书萱经常和紫雪还有周氏一起伺候荒yin无度的主子,自然不会被这暧昧场面吓跑,反而看好戏似地盯着不敢抬头见人的紫莺。

“二爷,前日妹妹过来,问我再要些灵枫仙长亲手腌制的香梅,说母亲只吃了一颗,就欢喜的不得了,她老人家时常犯咽火,晚夕咳嗽半夜,把人聒死了。夜夜口干舌燥的,喝多少水都不管用呢,现在得凭一颗在口里噙着,倒生好些津液呢。”

大手肆无忌惮的欺负怀中美人,张灏只得抬起四处追逐那鲜红点绛唇的脑袋,笑道:“那明日一早你就上山讨要几罐,就说我喜欢吃,回头给你母亲都送去。”

“那多谢二爷了,要不明日我就回家一趟,好些日子没回去了。”神色欢喜,书萱家姐妹兄弟很多,但唯有她进了国公府。

“行,多带些好东西回去,不过嘛得先让爷满意。”

张灏神色坏坏的说道,闹得书萱一个大红脸,那下面高高涨起的部位,哪还能不清楚灏二爷的龌龊心思,没等含羞点头,谁知此时沐怜霜跑了进来,好奇的问道:“如何要让哥哥满意?书萱姐姐,你教教我好吗?”

无语的望着这位好奇宝宝,书萱心思坏坏,红着脸就想诱骗这位单纯姑娘,坏笑道:“姑娘自己去问吧,婢子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沐怜霜好奇盯着纠缠在春凳上的一对男女,焉能不知他们在做什么?羞得直跳脚,却被张灏命令道:“过来。”

“哦”又羞又怕,沐怜霜磨磨蹭蹭的上前,那边紫莺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却闪不开身上男人的大力气,只得双手捂着脸,任由自己的衣衫都被掀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