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吗?”徐谦大怒, 指着张灏骂道。

“那是东厂。”张灏冷冰冰的四个字, 立时刺激的徐谦哑口无言,马上反应过来,东厂不管是勋贵也好,文臣也罢,都是大家的眼中钉,谁不想欲除之而后快?

“可是。”徐谦欲言又止,今日他乃是东道,这主人家于情于理都要帮着客人说话,不然颜面岂不扫地,何况自己还是一位知府。

张灏懒得和他争辩,示意属下就地行刑,严海龙残忍一笑,当即转身下楼而去,面对虎视眈眈的士兵,其他人还真怕这有名的煞星失去理智,那就要糟糕透顶了,万一被杀人灭口岂不得不偿失?谁知道一个纨绔子弟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来?遂全都闭口不言,反正那些人都是些人渣,死不足惜

果然随着十几声惨叫响起,刑公公面无血色,嚎叫道:“张灏,咱家从此与你势不两立,我的侄儿啊”

面对嚎啕大哭的老太监,张灏后背双手,幽幽的道:“你侄儿命金贵,难道别人的命就不值一提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活该你从此绝后。”

“好,张灏,现在咱家是奈何不了你,咱们走着瞧。”刑公公神色怨毒,就要起身离去。

张灏伸手一拦,轻笑道:“晚了,今夜你也得死。”

绝对不能留下一个祸患,比起那些该死的流氓,这刑公公无疑危险百倍,即使拼着被朝廷降罪,此人也是非杀不可的。

“你敢,我是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子?”刑公公不相信对方敢杀了自己,气急败坏的厉声质问。

没想到周围几位官员神色隐隐间都有些不悦,张灏冷笑道:“你一个陛下的狗奴才,还敢自称朝廷命官?只凭你这一句话,就是死有余辜了。”

哑口无言,刑公公强忍着剧痛,还想继续辩解,却突然被张灏手起刀落,在所有人的惊呼中,把一个堂堂的东厂提督活活砍死。

“他身边之人一个不留。”张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下令杀人。

“张灏,你,你跟我走一趟锦衣卫大牢吧。”郭义终于忍不住叫道,刑公公惨死对于他来说有利无害,不然早晚会遭到报复,报复今晚不出手相帮之事,因此一直隐忍不发。

徐谦突然拉了一把郭义,缓缓朝对方摇头,皱着眉头深思不语。

“你们没资格命令我,滚开。”张灏开口就不留情面,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大步返回家中。

贵为正三品的守备提督,在这北京城是仅次于宣抚使的二号人物,徐谦和郭义等人自然拿他无可奈何,不过发生这么大的事,那是要赶紧知会权大人的。

当夜,血流成河,刑公公的一干心腹全都被屠杀殆尽,以阴谋造反,收受贿赂,残害官吏,勾结上下结党营私,放纵家人作恶多端等种种罪名,写成奏折送往京城,反正人以死无对证,屎盆子随便扣下。

奇特的是北京城一干官吏们的反应,宣抚使权大人和按察使刘全等人统一口径,一边把此事源源本本的详细报告皇帝,一边帮着张灏说好话,话里话外,都是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