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多想无益,今后小心观察就好,张灏吩咐偷笑的入画点上花灯,摆上美酒,而沐怜雪担心夜晚露重,唤含香在紫香炉中添些兽碳,在宝纂中加了少许安息香。

当下两位俏丫头立在床边斟酒下菜,张灏与沐怜雪交杯换盏饮酒,忽然门外传来动听之极的声音。

“好呀,人家在外面辛苦做事,你们夫妻躲着吃酒,偏把我当成外人。”

沐怜雪急忙朝来人招手,笑骂道:“头前还说你来着,成天在潇湘馆里不出来,此刻悄无声息的,莫不是闻到了酒香?馋嘴了不成?”

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秦晴筠,她来此倒是为了旁的,见屋里掌着灯,没做多想的就闯了进来,当下款促湘裙,莲步轻盈,不但没有前行反而后退几步,美眸流转,故作不屑的后背着双手,轻哼道:“你们夫妻亲亲热热,我可不想自讨没趣,自去了。”

说完转身真的而去,沐怜雪大急,就要下床追她回来,却被张灏伸手拦住,不当回事的道:“她和你一样,面子嫩,去就去吧。”

“你真是的,晴筠有时喜欢钻牛角尖,别回去又哭个一宿。”沐怜雪急得跳脚,偏偏不敢逾越灏二爷的防线。

“无妨,她既然进来就表示并不在意,不枉我时常教导,如今不大爱无病呻吟了。”

张灏嘻嘻一笑,闹得沐怜雪无力叹气,勉强陪着丈夫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之下,娇艳酡红,她倒也不太避着贴身丫头,吩咐两女撤去酒菜,收拾干净床铺,轻轻褪去丝袍,露出里面令人窒息的粉嫩身子。

“含香,给你二爷品品,不然我可吃不消他。”

含香整个人都呆住了,又羞又喜之下,不免闹得手足无措,还是入画哼了一声,伸手摇指着张灏的某个部位,不怀好意的道:“累死你这臭丫头。”

等战战兢兢的含香取出那昂扬物件,好在听多了姐妹私下里议论,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知道二爷本钱奇大无比,凉凉的小手紧攥着火热,乖乖的张开小嘴。

张灏舒服的呻吟一声,懒散的朗声道:“不知子晋缘何事,才学**便作仙。”

“哧”沐怜雪和入画同时羞笑,也不好多看这火辣场面,一个盖上丝被,一个悄悄退下。

半个时辰之后,张灏心满意足的上了床,含香直咧着小嘴,揉着香腮跑了出去。

当晚夫妻二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真是说不尽的良辰美景,道不尽的恩恩爱爱。

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夜正是有词云:

我爱她身体轻盈,楚腰腻细,行行一派笙歌沸。黄昏人未掩朱门,潜身撞入纱橱内。

款傍香肌,轻怜yu体,嘴到处,胭脂记,耳边厢造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第二日一早,直到日上三竿,张灏方缓缓醒来,身边佳人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扑鼻幽香,隐约记得今日老祖宗要请家中女眷吃螃蟹宴。

不想去凑热闹,张灏自己起身梳洗穿衣,径直去了沐姐姐曾经住过几日的蘅芜苑,如今住着婶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