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一二岁的孩子,岂能出来接客?”

老鸨笑道:“哎呦,公子果然是怜香惜玉的有情人,妈妈何尝忍心?这几年有的是好此道的客人一郑千金的,奴家就是不答应,就想着即使承受那破瓜之痛,也得为女儿们寻一位温温柔柔的多情郎君。”

朱佑桓为之失笑,一指身边:“既来之则安之,坐下来吃杯酒。”

鸨一脸为难的道:“公子恐怕是初次来院子吧?”

“没错,怎么,还有讲究不成?”

“不瞒您说,女儿都是未接过客的清官,按院子里的规矩,是要下聘戴红吃合和酒,头三个月那算是您的外室,旁人是不许动一根手指头的,可不敢马虎。”

朱佑桓闻言放下酒盏,看着一双亭亭玉立,模样属于中上之姿的两位女孩,有心怜悯,却是没地方安置人家。盖因此种院子里出身的,诚然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中豪杰,但更多的则是只看钱财,唾弃三从四德。

用院子里女人的行话来说,本院三司出身来的,永无真情,动了真情,这一辈子也就算毁了。

“那就算了,妈妈再唤几位姐儿过来。”

任凭两位少女媚眼如丝,频频秋波暗送,朱佑桓我自巍然不动,闹得汪羽等人心中暗笑。

老鸨几番劝说都没用,无奈下只得打发气呼呼的女儿走人,为难的道:“要说家里模样最出挑的,还是奴家的二女儿金儿,不是自夸,她打小就生的千娇百媚,经过多年来奴家的精心调教,举凡琴棋书画,双陆词曲,样样皆通,端的是百伶百俐,可惜已经有了主。”

朱佑桓笑了,洒然道:“那主是何方神圣?花了多少银子包的金儿?”

老鸨心中暗喜,急忙摆手,苦着脸道:“算了算了,都是妈妈多嘴,院子里有院子里的行规,公子有心亲近金儿的话,下个月份再来吧。”

“下个月?”朱佑桓冷笑道:“等不得了,妈妈怕得罪了人,我不怕。”

施施然起身,任凭老鸨上前如何相劝,朱佑桓自顾自的大步走出屋子,率领一干打手直奔隔壁。

老远就传来笑声,后面老鸨被来旺推搡回屋,这小子还故意使坏,趁机搂搂抱抱大占便宜,老鸨被挑逗的情不自禁,眼见来旺清清秀秀,模样斯文讨喜,反而一手把人拽到里间,推倒炕上,撩起裙子就跨坐上去,竟做起了一对露水野鸳鸯。

月光明媚,这边朱佑桓走至窗下一瞧,就见一位姿色不俗的姐儿,正在房内陪着戴方巾的西门如玉。此人偷了父亲西门寿的二百两银子包下金儿,其人生在南方,个头比较矮不说,面色也黝黑枯瘦,难怪老鸨夫妇不太待见,撺掇多金大少过来抢人呢。

朱佑桓当下不再犹豫,喝道:“好啊,背着我在这偷汉子,敢情当我是泥捏的不成?来人,打!”

一声喝令,四个小厮侍卫忍着笑一拥而上,一手把吃酒桌子掀翻,碟儿盏儿打的粉碎,什么门窗户壁床帐全都打的稀巴烂,唬的跑出来很多人瞧热闹。

汪羽和甘二娘死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