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都得罢官回家。”
“放肆”万安大怒,指着他骂道:“你一个区区吏部侍郎,有何资格大言不惭?今后不许你徐浦进文华殿,来人,把他撵出去。”
“呵这是演的哪一出?”
突然外面传来戏谑声,唬的万安和刘吉表情一变,暗道这位煞星怎么跑来了?赶忙起身相迎。
来人不是别人,自然是朱祐桓无疑,他还从未踏足过大明朝的中枢,不时的四下观望,身后跟着几个小公公,人人抱着一个竹楼。
瞧见两位相公满脸笑容的迎出来,朱祐桓背手而立,坦然接受阁臣的问好,笑道:“呦,徐侍郎也在,来来,诸位大人都坐。”
一来就反客为主,万安和刘吉彼此对视一眼,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可他二人都知不能得罪朱祐桓,强忍着不快,遂含笑就坐。
徐浦上前施礼,说道:“本官政务繁忙,没时间陪六爷和各位大人吃茶,告辞了。”
“慢着”朱祐桓板起脸,抬手指着他,不容置疑的道:“你坐下,听我讲完笑话再走不迟。”
“是”徐浦倒也痛快,马上寻了个椅子坐下,脸上并没有不满神色。
四周官员都不以为怪,他们心里有数,徐浦乃是圣上身为太子时的心腹之臣,一向和朱老六的交情不错。何况刚才据理力争的还是李山泰,好像就是朱老六的身边人。
“这就对了,公务虽然繁忙,可也不差吃杯茶的光阴。”
朱祐桓笑吟吟的吩咐上茶,眉飞色舞的笑道:“这些日子无所事事,怪没意思的,你们素来知道我的为人,不喜逛青楼,吃花酒,不喜应酬,平生最好的就是看书,尤其是那些野史戏说类的,读来比正经诗书有意思多了。”
所有人都笑着点头,就连徐浦都连连点头,身为文人虽然瞧不起那些杂书,但闲暇时看一会儿消磨时光,无疑比四书五经吸引人多了。
再说以眼前这位爷的身份,莫说是看些杂书,就是天天看‘百戏图’又如何?以人家的身份,不去青楼,不和一群狐朋狗党成天吃酒胡闹,调戏良家,在京城一干贵族纨绔公子中,那已经是殊为难得的正经人了。
虽然都点头同意,却是无一人敢出言附和,毕竟野史之类的杂书,一向被士林视为旁门左道,尤其是一些落魄文人所著的荒诞歪史,多有浓词艳曲,荒yin不堪之处,被人鄙夷。
相反也有一些文人擅长丹青,画些闺房男女乐事卖与富户为生,却被士林戏为雅事,其实时下大多文人并不在乎谈论些津津乐道的风月事,倒是一些名儒对此深恶痛绝。
在场都是什么人?都是自诩为儒家正统的孔圣门徒,所谓饱读圣贤书多年,岂能自降身份的去附和这个?想都别想。
朱祐桓依然眉飞色舞,连连赞叹道:“从小到大看的书多了,这时日久了,难免会沦落到没书可看的凄惨地步。这日子就过的艰难了。”
所有人又一次点头同意,人人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没书看的日子多无聊,恐怕没人比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