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地凝睇陆苍麒,“我还没说完”

“不许再说!”

“我要说!”

“不许!”

“我要!”

“你!”健臂一使劲,将柔软的娇躯狠狠一转,带向以苍蓝色为装潢主调的卧房,“别跟我耍脾气,燕霜凝,”精壮的身躯将她压制在床,火焰双眸灼烫地烙向她,“我没时间陪你玩游戏。”

燕霜凝觉得想哭。

在遭他比她健壮数倍的身躯压迫下,她为自己毫无反抗能力的柔弱感到难过,也因他愤怒且火爆的反应感到委屈。

这不是游戏。

她千里迢迢从台湾飞来北京并不是为了跟他玩游戏,更不是为了任性地耍脾气,她是真的累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结束这可笑而荒谬的一切?

冰霜在眸底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朦胧水雾。

“你放了我吧,算我求你。”苍白的菱唇吐远幽邈低微的细语。

他瞪着她,面容陰晴不定,“你哭什么?”

她不语,只是凝望着他,眸光满蕴祈求。

他忽地放开她,几乎是狼狈地站直身躯,“我不离婚,霜凝。”语气虽然仍冷冽,语音却微微沙哑。

“为什么不?难道你不想跟她在一起?”

“她?”凌锐的眸光逼向她,“谁?”

苍白的唇角扬起凄侧的笑,“别想瞒我,苍麒,我知道你在这儿有个女人。”

“这就是你想跟我离婚的原因?为了成全我跟‘她’?”

她没立刻回答,从床上坐起,眼睑低掩,“何必委屈人家?”好半晌,她才低低开口,“如果你们相爱,我不介意退出”

“可是我介意!”暴躁的怒吼打断她的低语,“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我告诉你,根本没有你所谓的‘她’存在,就算有,我也不会因此离婚,我陆苍麒的老婆这辈子只有一个,就是你!”

我陆苍麒的老婆这辈子只有一个,就是你!

听闻他狂炙的宣言,燕霜凝蓦地呼吸一紧,心跳亦狂野奔腾。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这样说并非因为爱她、疼她、珍惜她,明明知道他要她这个妻子只是为了方便,可为什么在听到他如此说时,她竟有一些些欣喜,一些些感动,还有更多难以承受的酸涩?

为什么一颗心会因他这么说而激动、柔软?

为什么这些日子决意与他离婚的念头会忽然动摇了

“我还是先离开好了。”不敢面对忽然脆弱的自己,她匆匆忙忙地想起身离去。

他拦住她颤抖的步履,“你去哪儿?”

“饭店,我想我还是”

“你哪儿也不准去,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她还是决定留下来了。

在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她终于还是决定暂时留在北京。

她留在北京,而他却因为公事飞到上海出差,这一去也许就要一星期

也好,这一星期正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