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倒不至于,听恽代英的语气,他也是刚知道这事,是下面的人背着他干地。” 汪精卫却替恽代英分辩:“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不能再起纷争了。陈独秀对湖南农运也有很大意见,他们开过会了,要纠正湖南农运中的过激现象。”

“兆铭。我担心的是第八军,三十五军,这些部队的很多军官都是湖南人,对农运很反感,孟潇前几天悄悄对我说他的部下也要求清党分共。被他压下去了。部队已经出现不稳迹象了,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措施。否则上海事件就会在两湖重演。”陈公博忧心仲仲的说,他近期去第八军调查,对军队内强烈的**情绪很了解。

李之龙却第一次听说这些事,特别是陈公博地话,他立刻想起庄继华被捕前对他说的,汪精卫靠不住,武汉迟早会和上海一样,他完全明白了庄继华对他的一番苦心,同时也深深感激老婆潘慧勤,要不是她坚持,他肯定不会这样快就来见庄继华。

恽代英也只比汪精卫早几分钟知道,蒋先云虽然没能制止逮捕庄继华,可也随同余洒度一起到了两湖书院,他一到就拉着余洒度和李浩一直奔恽代英办公室,从余洒度的神色中,他估计擅自行动的嫌疑,最多也只有一个借口。

果然,恽代英听说把庄继华抓回来了,非常吃惊,连声追问为什么,李浩一有模有样的把理由摆出来,恽代英还没答话,汪精卫的电话就到了。

放下电话,恽代英阴沉着脸,虽然刚才在电话中他坚持了李浩一的理由,但他心里知道这个理由比较勉强。

“你们刚到,汪精卫的电话就到了,这说明什么?庄继华是什么人,他是很有影响的;对这样人地必须慎重,你们的行动太冒失,而且没有经过组织的批准,这是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余洒度你是老党员了,你说为什么不向组织报告?”恽代英很生气,现在各级工会农会都有擅自行动,违背党的政策的行为发生,这让中央非常头痛。

“庄继华在国民政府和军校内耳目众多,我们担心泄密,所以先抓了再调查…。”余洒度也想好了对词,不过面对恽代英,他还是有点心虚。

“这不是理由,我一直在学校,你至少可以先给我说一声。”恽代英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余洒度无言以对,李浩一却开始反击了。

“我就不明白!庄继华为什么不能抓,蒋介石在上海南京屠杀工农,李济深在广州屠杀工农,这都是我们以往姑息软弱,对反动军官手软的原因,看看武汉城内,”李浩一越说越激动,指着窗外:“反动军官到处散播谣言,诬蔑工农运动,对这些人不坚决镇压,武汉就会出现第二个蒋介石。庄继华不但该抓,还该杀!”

“这是两回事,庄继华还没有背叛革命。”蒋先云最清楚庄继华的所作所为,因此他的态度最坚决。

“到那时,就该我们去死了!”李浩一一张拍在桌子上:“这是血地教训,同志们醒醒吧,不要再幻想了,像庄继华这样的人,今天不背叛革命,明天也会背叛革命,对这样的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