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在美国了。” 陶止庸连忙为老师分辩。殊不知庄继华正是要把他们往这条道上领。

“庄先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个道理汤某是懂地。可这个研究不是先生您出钱的吗?” 汤教授看来不是只知埋头作试验的人。

“呵呵,汤先生毕竟是在美国留过学的,”庄继华呵呵笑道:“是的,这项研究是由庄某出钱,而且以后的药厂也由庄某出钱建立,但我向你保证,药厂地收入将全部用在对日作战的准备上,等抗战胜利后,工厂的收益全部用来支持国家医疗建设。”

汤教授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庄继华,陶止庸却显得毫不怀疑:“止庸是我的老部下,今天就让他做个证。”

“那倒不如现在就交给国家呢。”汤教授还是不能理解,这个人似乎有病。

“不能,贪官太多,必须控制在我的手里,否则能有10的收益用在抗战上就算不错了。”庄继华摇头说。

这个理由符合当前当前国人对国民政府地看法,汤教授和陶止庸很理解的点点头,庄继华决定适可而止。

“教授,我在上海的时间不会长,估计能待上三天,三天后我要去南京开会,然后可能就要到全国各地跑,教授,您必须在三天内作出决定。”

庄继华离开医学院时,心里很有信心,这个汤教授跑不了了,已经在他手心里了,恐怕明天就会来找他。

果然,第二天汤教授就与陶止庸找到庄继华,表示愿意接受这个工作,庄继华随后就告诉了他们实验室将设在四川重庆,将来的药厂也设在重庆,他们的现在就要作好入川的准备。然后庄继华又让汤教授开除实验室的设备清单,随后又交给他五十万大洋。

放下汤教授和陶止庸,庄继华开始拜会上海各大院校和研究机构,深入知识界,庄继华才发现,中国根本不缺科学家,上海就有大把的专家,上海物理研究所、地质研究所、工学研究所等等囤积了大批专家,而且这个时代的时代的知识分子大都有强烈地忧患意识和爱国心。可他随后又发现面临的最大困难居然是这些人强烈地责任心。对学生负责,对学校负责,对事业负责,深入到他们每个人的骨髓里了,每个他接触的学者都是这样,这让他十分感慨。

“…不谋万世者,不能谋一时;国家面临危难,不能按部就班的发展,必须采用超常规手段。以举国之智力发展一隅,实现超常规发展,赢得时间,所以诸位,….,现在国家需要,民族需要诸位暂时放下手中工作,开发四川,除了资金外,还有技术支持。这二者缺一不可。…”

“庄先生,您究竟要在四川作什么?您能给我们透个底吗?”钢铁专家周志宏问道。

“炼钢厂,周先生这是您的研究范围;另外还有朱先生的化工厂,方先生的无线电厂,茅教授四川要建铁路公路,您可以放手施展。这样说吧,凡是国家需要地都要建,诸位,未来几年四川将成为中国最大地工地,你们可以在那把你们的研究成功转化为生产力。”庄继华面对这些专家慷慨急昂地发表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