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座

带着无限神秘色彩的学校, 注定会因为一个个人物和一个个故事成为传奇。

“浮尸院......”我的思绪被引向了渺渺的远方。

开车来到浮尸院。看不到多少人影, 或许是正下着沥沥小雨,也或许是这两年来很少来学校的缘故。寻着上次来过的记忆,看到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教学楼的外墙爬山虎扒满了墙壁,一切仿佛没有什么变化。

或许,变化的只是人而已。

天刚一亮,我便到学校打听冶重庆的事情,在浮尸院我找不到别的什么人帮忙,只能找骆建芬,她是这里的老师,又是冶和平的得力干将,她应该能够帮我。这次见到骆建芬,她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就是神情要自然的多,没有那种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感觉。

骆建芬叹口气,说:“你说的的事,我前天就知道了。”

“骆老师,那你觉得冶老真的会在这里吗?”

骆建芬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敢确定。”

“那你有什么消息没有?”

这时挨近中午,周末的校园里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几只乌鸦落在学校花园的槐树上叫着,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骆建芬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觉得她话里有话,于是上前问道:“骆老师,你知道什么?”

“其实,这个浮尸院整座学校的修建都是735所全程参与的,冶教授最初的想法是想把这里打造成为我们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不过后来由于实验的需要,我们在学校的地下修建了一个秘密的实验室,这个实验室竣工之后短暂使用过一段时间,但是之后就封禁废弃了。”

骆建芬告诉我这件事是因为就在几天前,这个实验室尘封的大门被人动了手脚,这引起了她的注意,由于两件事发生在一个时间段,这让她引起了联想。

我听完当即就决定跟她过去看看究竟,不过,骆建芬执意要等晚上才去,于是只好作罢。

到了晚上,我们在教学楼地下室找了半圈才看到一扇通往地下半斜着的门,里面绿油油的一片,并没有灯光照亮,只有过道两旁的安全出口灯在亮着,看起阴森无比,通道尽头的铁门如同链接着地府的鬼门。

走近时,门半掩着。我伸向铁门的手悬停住,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在心头徘徊不去,我单手推开铁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恶心腥臭的味道夹带着福尔马林熏的我反胃。

里面灯光昏暗,近距离看到几张铁床歪七扭八的摆放在那里,我走过去在铁床上粘起一道暗红色的液体,闻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微变色。

骆建芬皱着眉头对我说:“林坤同学,等会儿你可能要做好心里准备。”

不等我问要做好什么心里准备,骆建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番血腥场景顿时冲击进入我眼里,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部破开胸腹挖出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