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芬听的,我称“外人”在骆建芬看来就说明我不把她当外人,她听了之后估计气就

能消一半了。

骆建芬听完只好作罢。我和许倩则管自己在镇上逛了一会儿,整个小镇坐落在山坡上面,集镇的面积不大,人口也很少,到了这个时候,街上的集市已经接近收摊,所以也没什么好看的。

正当我们回到住宿的旅馆时,却看到一个人从道路的中央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此时的冶和平正和牛中天在旅馆大门口商量着什么事情,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

直到那个人渐渐靠近,他们才注意到他。牛中天看此人蓬头垢面,穿着破烂的藏袍,外面套了件黑漆漆的无袖坎肩,胸口挂了个六臂菩萨像,便没有搭理他。

可谁知,那个人竟然径直走到了旅馆门口的廊檐下面,躺在一条满是油污剩羮毛毯上,旁若无人地躺下来。

“这不会是个流浪汉吧?”我怀疑道。

冶和平不由皱起眉头,但也不过分靠近。

我和许倩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个出乎意外的场景,或许是这个流浪汉身上散发出来不一样的气场吸引了我,我总感觉这个人不简单。

冶和平看到这人时,也是吃了一惊,但是很快他就重新变得不露声色,我和许倩远远地打量着他,从他的表情中,我读出了他对这个人一定产生了兴趣,但是他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表情呢,他又在玩什么猫腻?

“倩姐,你觉得这个人有什么问题?”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浑身上下都是问题,首先你看那人胸口,他挂的是六臂菩萨,且不论它是铜是金,那可是一尊三十一世赞普塑面像,这东西要是在上海拍卖行,起拍价就在百万以上。”

我立即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卧槽,这还是个富豪啊。”

“何止是个富豪,你看他地上的那块脏兮兮的毛毯,虽然肮脏不堪,可上面的图案清晰可辨,是释迦的拈花示道图,人物面容,无不畏妙维肖,这件文物的价值不可估量。”

“我听说过这件东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因该是一幅宋朝以前的精美唐卡,用的刺绣技艺,在苏世比拍卖会上,拍出过3个亿的天价!”

“此人绝非一般人。”许倩斩钉截铁地说道。

“难怪,冶和平一定也是看出了他身上的不简单。”

“冶和平这个人心思缜密,所以他是不会让人看清他在想什么的,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来到这里是为什么?”

我的思绪随着许倩的疑问,不自觉地聚焦到了那个流浪汉的身上,内心也有同样的疑问等待解释。

冶和平凑到那人跟前,也不顾得那人的肮脏,半蹲着询问道:“朋友,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毛毯?”

那流浪汉模样的人毫无反应,对冶和平视而不见,咂巴咂巴嘴,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用屁股对着他,随后伸出一只布满黑色黏液的手,直伸到冶和平的面前。

冶和平见状忙掏钱包,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