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

棺材抬出后, 老太围着棺材绕圈, 摇头晃脑地念咒,“鲁…班波鲁咯咪啮,么嘎,么嘎!”停下脚步,用拐杖在棺盖上敲了敲,怪声怪气地唱道,“阴魂不瞑目呐,黑猫儿叫夜子呀……”

又见

老太手舞足蹈,两眼翻白,续唱:“怨气那个重啊图个斑尸毛僵啊,吃人啦…起来不得哟,死了闭眼噢,起来不得喂……”

四个黑衣随从开始摆扭着身子跳起怪异的舞蹈,“吃人不得噢喂,起来不得哟……死不瞑目有怨气,陪你一个娃哟哦,班波…鲁……阴婚活肉子人哟,做牛做马咽嘿……”

“嘿嘿,啊嘿嘿嘿嘿……”瘸腿神经质地点着头,村民们也开始手舞足蹈,“班波!班波!班波!”

“咯咯咯咯咯……”黑脸胖村妇,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冥婚!冥婚!冥婚!”村民们怪笑着附和。

“阴婚安你魂哟,莫出来吃人哟喂……阴魂不瞑目呐,黑猫儿叫夜子呀……”

“咯咯咯咯咯……”

“嘿嘿嘿嘿……”

这时,棺材振动起来,“唧唧、唧唧……”,怪异的声音从翕开的黑缝里钻出来,那怪声像是尖长指甲抓木头的刮擦声。

“黑猫儿叫夜子!”老太突然举起拐杖狠命地猛打棺材盖,续以沙哑的嗓子尖声尖气地唱:“怨气凶得狠呐,黑猫儿咬死你啊!半夜莫起来吃人呀……”

“班波!鲁……”村民们磕起头来。

我趁机开溜……

这里的风俗太怪异,我捏了把汗。

我赶紧弄匹马离开这里。

周围的村民们,以怪异的目光瞪着我,让我无所适从。

“生毛子,咯咯。”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生毛子,咯咯咯……”

白日里无法盗马,还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再说。

我快步向那座无人的废院而去。

连日来的奔波使我筋疲力尽,先回无人小院休息一下,到了晚上再行动。

一路走着,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四周有千百双冷漠和诡异的眼睛盯着我,令我抓狂。

我加快步伐,忐忑不安,边走边回头,只见身后村民们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牛家庄几个汉子恶狠狠地瞅了我一眼。

临近村口,一位老者须发皆白,坐在树桩上看书,身旁放着一口碗。看来这老头是个文化人,不像那些野蛮无礼的村民。

我像是遇到了黑夜之中的孤灯,赶紧上前给老者施礼,“老先生,请问出村的路……”

话音未落,那老头扔掉书,突然兴奋抓狂地大喊大叫,“生毛子!嘿嘿!生毛子!!”

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了我一跳,不由地连连后退。

老头手舞足蹈一路狂奔,“嘿嘿嘿!生毛子!”

村民们奔走相告,“刮嗒嘎生毛子!!”

看来这里老老少少都非常不友善。我拾起那老头丢掉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