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醒了过来,她羞红了脸,捂着眼睛。

深夜,山林万籁俱寂。

我往篝火里

添了些许柴火,卓玛和衣而睡。程逸芸靠在我怀中,合盖着一件算不上厚实的衣服,我紧紧地搂着她。

程逸芸和我接吻,那种蜜意和感觉,令人心跳和呼吸加快,浑身酥软起来。她的脸颊一阵潮红,在我耳边轻声地问道:“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你愿不愿意永远不离开?”

“当然原因!”

就在这时,耳边的温存还没散去。忽然一阵寒风卷入山洞,我惊醒过来,只见三个身着黑风衣的彪形大汉站在洞口,手端长枪。还不及我有所反应,“嗖嗖嗖”三声风啸,麻醉枪飞针齐射。

“你们……”

我今儿程逸芸各中一针,顿感浑身神经瘫痪,眼前变得模糊,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只感四肢无法动弹,挣扎数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死了。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上,在一间颇具欧式风格的卧室里,浓郁的玫瑰花香,古典的欧式家具,意大利纯羊毛地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壁画,水晶玻璃窗外天空阴霾,飘雪无声,一切亦幻亦真。

床侧有个女人,背对我而坐,唱着阴郁的歌。

“你是谁?这是哪里?”

那女人缓缓转过身,竟然是骆建芬。

“骆老师?!”我惊诧万分。

“林坤几天不见,你消瘦了许多。”骆建芬穿着睡衣,在粉唇上均匀地图着口红。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我清楚地记得骆建芬死在我的怀里,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骆建芬,“难道是……”

“我们俩见面,你不感到兴奋吗?”骆建芬顺了顺黑亮的秀发,妩媚地一笑。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难道不是真的吗?那我是什么?”

我心乱如麻,一幕幕往事在脑海里激荡,一切美好的回忆都被撕成碎片,像雪花一样变得惨白冰凉

骆建芬缓缓脱下睡衣,娇美的身体一丝不挂,对着我说道:“林坤,明天之前,我们还是夫妻。到了明天,你就要上路了。”她轻抚着我的身体,“你是唯一能让我神魂颠倒的男人。”

“不要这样……”我几乎是以乞求的语气说道。

骆建芬冷峻的面庞转而变得妖媚,问道:“林坤你是爱着我的,对吗?”

我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到底有何意义,我不相信她是真的骆建芬,或者她是易容的冒牌货,或者骆建芬也变成了死而复生的人,但是有一点说不通,死而复生的人精神是不正常的,而她看上去则没有这样的症状。我无语,爱恨交加的心绪已经让我丧失了分析的理性。

骆建芬扑在我的身上,狂热地吻着我。

就在我沦陷之际,“砰”的一声枪响,骆建芬一怔,眼神流露出狐疑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