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会有悲剧发生, 这一定又是阴谋!”

妲蒂救醒巴登拉姆, 但是,巴登拉姆受惊过度,半晌回不过神。

“法师,你一定要想想办法。”牧民哀求道。

“看来只能天葬!”

“天葬?”牧民们议论

纷纷。

“天葬?天都黑了,哪里还有鹰啊。”

“是啊,法师,天都黑了,没有鹰了!”

黑袍愁得两眼充血。

“等明天再天葬……恐怕……”牧民们变得焦躁不安。

黑袍终于沉不住气了,内心的惶恐与愁煞一并迸发,话声微颤,嗓音变得尖细:“不行!今晚就得处理了尸体,绝不能拖到明天!”

“……”

牧民们眼神惊恐,面面相觑,他们尊敬的黑袍法师一向沉着冷静,一介女流曾经一马当先的深入峡谷及幽洞去搜寻割巴子的巢穴,而今,她却如此的惊惧。

良久,一户牧民家的两兄弟才开口道:“干脆给埋了。”

黑袍紧闭两眼,腮帮子紧绷,无奈的点点头。

“只能如此了!”

没有人问怪婴应该如何处理,众人不谋而合心照不宣,一个字:埋!

那两个汉字吆喝一声,七八个壮男操起铁锹,冒雨赶去后山丘挖坟坑。

几个壮汉抬手拖脚地把梅朵的尸体往坟坑那边挪。浆血淋漓的下体还拖着脐带,那连体怪婴呱呱呱的嘶叫,死命地抓挣着脐带。

可是谁都敢动那怪婴一下,抬梅朵的尸体时,怪婴就在地上被脐带倒拖着。越是靠近坟坑,怪婴哭得越怪异可怖。

我低头往自己的左手上面一看,立时睁大了眼睛,左手上面的禁戒竟然闪烁起来亮光。

“禁戒之咒?怎么会?”禁戒产生反应,说明这里有邪祟。

“这个婴儿……”我陷入了沉思。

“婴儿一定有问题。”佛姐分析道,“古藏教在这一带活动很长时间了,而且从那个女人的表现看,她似乎早就知道孩子会有问题。”

拖尸的一路上,尸体脖子上的银项圈“哗哗索索”的脆响,那声音很像锁子铃。忽然间,脐带断了,怪婴咕咕几声似笑非笑,有一个胆大的汉字,一把抓起怪婴,快步往坟坑而去。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想不出,他们要那婴儿做什么文章。”

突然,黑袍喝止众人:“不能就这样埋了!整尸埋就怕起尸,你看梅朵那两杆爪子,凶得狠啊!”

众人愕然。

黑袍将他二人拉到一边耳语,不时侧过头瞄我几眼。

二人会意,当即叫拖尸的汉子去提来几柄杀牛刀,把梅朵的尸体和怪婴拖到后山丘里砍断剁烂,再抛入坟坑填土掩埋。

牧区乱作一团,牧民们惶惶不安,孩童莫名嚎哭。

“长老,今晚下雨啊,藏在坑里湿冷,小孩和老人们受不了啊……”几个牧民脸色煞白的说。

黑袍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