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点了点头,“林坤,你虽然不是当家主母,但是你毕竟是小琪的丈夫,小琪在处理这件事情上肯定

也有她的难处,你一定要帮帮她。”

“这是自然,虽然姒玮瑜的遭遇值得同情,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的恨也该放下了。琪姐对这个大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一直对她忍让有加,现在既然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我将事情原委告诉她,她若还要胡搅蛮缠下去,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姒若寒叹了一口气,道:“我最怕看到的就是手足相残。”

“可是三姨,你不知道,这个姒玮瑜是个冥顽不灵的人,我看跟她讲道理,未必是个上策。”

姒若寒再次摇了摇头,道:“林坤,你的心境还是太过莽撞,其实,姒玮瑜这个人的性格与我很像,我倒是蛮喜欢这个丫头的,她敢爱敢恨,果敢大胆,只要认定了的事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也说过,她何错之有,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慎之又慎,切不可雪上加霜。”

我不敢造次,只能听着姒若寒把话说完。

“其实,大姐离开禹陵的当夜,我去见过她。”

姒若寒眼神望向门外,看着外面下起的雨,深思道:“我接到她给我的信,信里的内容是向我求救的,她即将临盆,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这是何尝的饥苦。”

“我当时犹豫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姒若寒哀叹了一声,“但我最终还是说服了我自己,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

夜雨如泼。

姒若寒安坐椅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平静得令人惊讶。

姒月如坐到她左侧的椅里,想说话,忽地哽咽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姒若寒伸出纤手,按在她掌背上,凄然道:“大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还以为你是永远不会流泪的,要知是这样的下场,你就该把这个孩子打掉。”

“不!”姒月如离开椅子,在她膝前跪下,像小孩子般埋入姒若寒怀内,哭道:“三妹,是我的错,我知道我给禹陵蒙羞了,也害苦了你,但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无论如何,我犯的错,都不应该怪罪到他头上,我求求你,你帮帮我。”

“大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姒若寒疼怜地摸着她的头,以异乎寻常的语气道,“这种话是不应由你口中说出来的,我们是亲姐妹,你有难,我难道会袖手旁观吗?这这件事情也让我学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什么叫做血浓于水。”

“三妹!”姒月如痛哭了一会后,坐手搭在扶手处,撑起身子,道:“你的大恩大德我定会铭记心中的!”

姒若寒俏脸闪着圣洁的光挥,取出丝巾为姒月如揩去迹,摇头道:“我一开始也犹豫再三,毕竟七叔公已经发话了,只要是禹陵中人,每个人都不能伸出援手,走在路上只能视若未见,即便是你死了,也不能送终。但是,我听到你有难,立即不顾一切赶来了,狻猊他曾要求我一起去,但是我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