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引导她继续听下去,“我和你的人一样,在龙陵下面一无所获,虽然我得到了一个尸玉古镯,也不算是空手而归,但是帛书的下落却成了一个谜团。有关这尸玉古镯的来历,我想不必我赘述,我借着这古镯的线索,找到了五脉刘家,从他们那里得知了一个可能连你也不知道的消息。”

姒玮瑜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不妨直说。”

“这尸玉古镯其实是一对四只,但是真迹存世的仅有两只,我从古墓中带回的那只并不是真迹,而这真迹其实一直都藏在五脉。”

姒玮瑜似乎来了兴致,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不知道的是,关于这镯子的线索,恰恰与你的母亲有关。”

姒玮瑜眉头一皱,“我的母亲?”

“没错,其实当年这个古镯是你母亲姒月如冒死从一个土司墓中取得的,连同这个古镯一起问世的,便是真正的龙陵帛书。我们一直以为帛书在龙陵,其实,帛书早就被土司家族盗取成了别人的陪葬品。但是,你母亲得到帛书之后,却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两人郎情妾意,私定终身,却没想到,那个男人看上

的并不是姒月如这个人,而是觊觎她的帛书,终于有一天,他设计盗取了帛书,而蒙在鼓里的姒月如带着假帛书回到禹陵复命,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你的母亲不光输掉了赌约,还被逐出了禹陵,这就是师太你对禹陵耿耿于怀的原因,是你想要讨回的公道!”

“啪!”

捏着佛珠串的纤手硬生生的捏断了佛珠串和一颗佛珠子。

数十伙佛珠泻落地上。

像廊外面的水珠般弹起。

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可是她犹似不知。

只定眼看着我站在蒙蒙细雨之中。

“你胡说!”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这是三姨写给你的信,其中原委已经写得一清二楚,你看过便明白了。”

我当然知道,姒玮瑜心中的几十年的仇恨不可能靠着姒若寒的一纸书信就能消弭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姒玮瑜不信,她虽然极力否认,却只是在徒劳罢了。

就在此时,“嘣”地一声,庵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一个文士装束,英秀俊美但却体格轩昂魁捂的年轻人缓缓从外面进来。

“什么人感到这里撒野?”姒玮瑜瞪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带来的人。

我连忙摇头,“这不是我的人,我是一个人来的。”

“鬼才信你,除了你谁还会知道这里!”

那人温和一笑道:“本人屠新永,受七舅姥之命前来处决祸患,失敬了。”

“七舅姥?”我大吃一惊,“你说是七舅姥派你来的,这怎么可能,我前些日子还见过他!”

“你还说不是你带来的,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屠新永哈哈笑道:“师太,你确实错怪他了,他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