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碗中是烧得香喷喷的一碗红烧肉, 跟着又递进十个馒头。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防着有人找上门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你们几个。”白弼翮冷笑道,“不过,好在这石屋总算没有白费,终于派上了用场。”

“吃吧!”我将红烧肉夹在馒头之中,先递给姒玮瑜,然后自己吃了起来,也不听那白弼翮在外面叫嚷,以胜利者的姿态耀武扬威。

“好好吃,明天的早饭还不知有没有呢!”说罢,白弼翮便迳自去了。

“可恶!”姒玮瑜则心中憋着火,“这个禽兽,我早晚要亲手剁了他!”

“可别这么说,他怎么说都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顾自己吃着馒头,说秃噜嘴了,当我意识到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胡说八道!”姒玮瑜一听,心头升起一股怒火,重重一掌打去,正中我右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只打得我目瞪口呆,手中咬去了一半的馒头也掉在地下,只道:“你……你……”

“跟你说过,我没有这样的父亲!”姒玮瑜怒道。

我抚摸着肿起的面颊,苦笑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即便你不愿意承认,也不用这般无礼直接动手吧。”

“还敢狡辩!”姒玮瑜胸中郁怒难宣,提掌又打了过来。

这一次我有了防备,脚下一错,闪到了她身后。姒玮瑜反手一掌,我又已躲开。石室不过丈许见方,姒玮瑜出掌越来越快,却再也打我不到。

忽然,姒玮瑜踉跄了一下,见她双目如血,扶在墙上,脸上肌肉扭动,鼻孔不住一张一缩。

“怎么了?”

“糟了,又被那个畜生耍了,这个食物有毒!”

“有毒?”我恍然大悟,“难怪他说不一定有明天的早餐,卑鄙!”

这时,我感到全身发滚,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热得难忍,将衣服一件件的脱将下来,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便不再脱,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强自克制那心猿意马。

“妈的,这是什么毒,怎么这么热?”

我体内有锦鳞巨蚺的如意钩,本已是万毒不侵,但红烧肉中所混的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激发**的药。男女大欲,人之天性,这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如意钩的剧毒以毒攻毒,能除万毒,这药却非毒物,如意钩对之便无能为力了。

姒玮瑜亦是一般的烦躁炽热,到后来忍无可忍,也除下外裳,同时对我说道:“你不许再脱!”

我自然知道再脱下去有失体统,便背脊靠着石壁,借由石头的温度来降温。但是,背虽然凉了,但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处不是热得火滚。

此时,我转头望向姒玮瑜,不由得一呆,只见她双颊如火,一双眼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娇艳可爱。

姒玮瑜却忽然脸色一变,喝道:“你给我把眼睛闭上,不然我杀了你。”

说着,姒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