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抬起一脚,朝着门招呼了上去。

“我靠,前辈你牛逼啊!”

就在这时,屋门却轻动了两下,我一看有门,于

是本能的后退了两步,但是那木门却从里面推开了。

“别没看清楚就乱夸!” 老道儿自己觉出了不对劲来。

这着实给我下了一跳。我心下一狠,进屋让女鬼吓死,也总比在这被恶心的尸煞活吃了强,心一横,拉着身后受伤的逍遥子,和老道儿一起钻到了屋内,回手快的把门反锁上。

门外尸煞怪吼连连,砸了两下门便没了动静。无论什么房子,门都是朝外开的,若是在里边无论脚踢身拱,都能把这木质门阀弄断,但在外边想进来,除非把门框子卸下来,或者直接从门上打个洞。

这尸煞虽然力大无穷,但没有思维只知道扑咬活人,拽门这种技术活他可不会干。

尸煞虽然没了动静,可我的心却一直悬在嗓子眼,这屋里边也不是什么清静之地,刚才明明听到一个女鬼的哭声,而现在却静的出奇。

“刚刚明明有女人的哭声。”老道儿提醒道。

屋内的光线很暗,伸手不见五指,逍遥子身子半倚着墙,对我说道:“这门是怎么打开的?”

“我也不知道,但这间屋子很怪异,刚刚我明明听到一个女鬼的哭声。”我借着微弱的光边打量着四周,边对逍遥子说到。

“我说老逍啊,你画的神符到底是在哪买来的下脚料残次品,贴到尸煞脑门子上跟厕纸差不多,差点没要了咱们的命!”老道儿逮着机会就开始落井下石,这两个冤家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玩笑。

“你!”逍遥子憋着一口气,差点没憋死,于是气的掏出一打符咒,一把火燎没了。

我刚要阻止他,却已经晚了,逍遥子虽然识得那“五黄尸煞”却不知道那尸煞不受辟邪之物所慑。这符一烧,我心就凉了半截,这女鬼要是真冲出来,可怎么办。我自然无妨,有禁戒傍身,神鬼莫近,不会被伤,可逍遥子受了伤,身上除了符咒就再无辟邪之物了。

我纸随着火光的摇曳心燃尽,心百感交集,想对逍遥子解释什么却没有了想说的心气儿。

趁着燃起的火光未灭,我在打量着这间屋子,果然地上躺着一具女尸,但不同的是这具女尸并未少了什么肢体,只是四仰八叉的躺在血泊,难道刚才的哭声就是她的鬼魂发出的。

也许那女人冤屈的魂魄还游荡在这间屋子里,眼神怨毒的打量着我们这几个不之客。

这时,门旁的杂物堆突然走出了一个满手鲜血的小女孩,突然的变故把我吓得“啊”的一声,老道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见我的惨叫以为又出现了什么可怕地是事物,也跟着惨叫了起来。

闪烁的火光也随着突如其来的恐怖陷入一同坠入黑暗,委在墙角的逍遥子保持冷静,喝道:“你俩喊什么喊。”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这小子咋咋呼呼的。”

这时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