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麻, 还是没

有找到出口, 看鼎中拇指粗细的香烛都快燃尽,心中不免焦急起来,此时饥火难耐,心气烦躁。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口,突然想到那金棺前供奉着许多糕点水果。

“不管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就是死人肉都想啃上一口,别说是那些贡品!”我跑到金棺前,发现金棺还是如往常般安静的趴伏在那,捡起地上的馒头就往嘴里填,噎的嗝声连连,虽然干巴点,但总比饿着强。

慌忙中看到地上有一杯清酒,因为刚才吃的太快,噎的喘不上气,想也没想提起就要喝,但刚触到那酒杯却感觉此杯触感微凉,绝对不是普通的白瓷杯。

果然,这杯子的底部像是刷了万能胶,如何也提不起来,我狠拍了拍胸脯,趴在地上,吸干了里面的清酒。

恍惚中看到金棺前方豁然裂开一道口子,震得地面微颤,只见裂缝中渐渐升起一道铁梯,直直的升向石室顶端。

我惊讶地看着冰冷的铁梯,“这可能就是通往七绝岭的道路!”

于是,我晃晃荡荡的就要往上爬。可刚触到铁梯就感觉身后阴风阵阵,再看下方,托着金棺的木台不知什么时候散了架,金棺落到地面。

一大片红烛被压倒,棺盖也不知什么时候掀翻在地,一支金光闪闪的烟枪掉落在地面,棺前的长明灯呼扇两下,也随之熄灭。

若是活人接到地气,则能接气而繁盛生气,但死人接到地气则会煞气冲天,魂不宁,魄不安,甚至发生尸变,所以才会用木台托棺。

这尸祖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厉害玩应,此时发了怒,必然是一大祸害。我放下抓梯的双手,麻木的转过头,却惊得嘴巴合不拢。

一看竟是赤条条的老人,身子上没有一根杂毛,光秃秃的皮肤上都是被针线缝合的创口。

有一直接道从后脑延伸到额头,密密麻麻的红线排列其上。

“不是说只有吃过参王之人才有资格当总舵主,死后‘脱胎换骨’,和各代舵主葬至一处。看这样子,这脱胎换骨的法子有点诡异啊。”

虽说皮囊还是那副老皮囊,可看那骨骼却原来的壮很多,硕大的头骨把眼角的皱纹都撑开了,发白的眼珠在硕大的眼眶中逛逛荡荡。

我看它正一步步的向我挪蹭着,走动间,两侧烛火尽数熄灭,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

禁戒对付鬼物绰绰有余,要想送它去见真阎王,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我只是好奇,是不是各代的舵主都是这个摸样,脱胎换骨变成尸祖?

那些个石室里躺着也可能是各代尸祖,山庄千年的买卖,不知换了多少位舵主。没容我多想,只见那尸祖的步伐愈来愈稳,面无表情的朝我走来。

“要是在这里动手,万一把其他的尸体都给唤醒了,这就麻烦了。”我深知双拳难敌四腿,于是长吸了一口气,抓住铁梯就要往上爬。

但身后阴寒之气倍增,刚爬了丈许,身下的铁梯突然一阵晃动,往下一望,看到那尸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