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若真是这般, 那他就要倒霉了。

“呀!”“千岁阎王”脱掉了身上的长袍, 在空中抡了两圈,再看那长袍已然从黑灰变成了一面红黄相间的大旗,舞动间风声呼呼。

放置兵器的木架轰然倒地,炼炉内火星四起,直让人心颤胆寒。

我一手护住脸,望向那面大旗望去。但看那面大旗舞动中阴风四起。既然这“千岁阎王”以驱

鬼驭尸得名,这下挥起这幌可能是要请鬼搬尸。

神秘人看到那“千岁阎王”挥起大旗,先是一惊,随即踏步向屋中走来,他面上的黑纱被阴风撩起,嘴角含笑,却眼露凶光。

“千岁阎王”豁然稳住身子,大手一撒,手中的幌急急升向半空,盘旋不止,登时阴风大作,室内的桌椅板凳被吹得四下翻滚。

一阵鬼嚎传来,异常刺耳,我慌忙的捂住耳朵。

“千岁阎王”面露狠色,大喊了一声。此时在半空中盘旋的幌停止了转动,四角绷紧,一阵劲风带着屋中的杂物向神秘人袭去,鬼嚎之声不绝于耳,室内阴寒之气暴涨。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阴寒之气侵蚀的浑身颤抖,有的甚至已经眼白上翻,眼看就要背过气去。老道儿伤势未愈,干咳了一声,使劲晃了晃脑袋。

“这幌的余力尚可让人昏厥休克,不知直接受力的神秘人是否能招架得住?”我心中忐忑起来。

一股股阴风转瞬掩杀至神秘人身前,神秘人没有躲闪,硬是吃了这无数阴灵狂暴的扑杀,但他中招的一瞬却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怒目圆睁。

随即俯下身子,呕出一口黑血。

周围没有了风声,被阴风卷起的杂物也一同落地,幌亦悄然落下,“千岁阎王”探身取过幌,一转身披在了身上,又变成了那件黑灰色的长袍。

夺命师爷看神秘人受伤,大笑道:“若非先祖复活,还真无人能用的了屠龙印,你虽算的上百年难遇的鬼才,但想用屠龙印却属痴心妄想!”

“适才我受的那一招,是为了报答山庄收留之恩,如今恩情还罢,该老夫出招了!”

说完,神秘人那只掐着屠龙印的残手在空中急挥两下,一阵野犬吠叫之声传来,我心中一冽,暗道不好,这神秘人要发威了。

腾腾杀气如脱缰的野马,一路狂飙,瞬间充斥了五官所及之处,再看神秘人身后黑压压一片穷奇,令人毛骨悚然。

我扶起老道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那些穷奇并没有急于扑杀,而是立在神秘人身后,呲牙恶吼,像是等待冲锋号的士兵。此刻,子弹上膛,刺刀锃亮。

夺命师爷向后退了几步,看他萧索的背影就知道他震惊之极,颤声对神秘人说:“当初若非山庄收留你,你早就成了刀下亡魂,如今为何苦苦相逼?”

神秘人看着火光通红的炼炉,沉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有恩必还的义士,今天反正你们都要死,我就让你们死得明白!我根本不是什么流浪的孤儿,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能有今天,我的真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