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个镊子过来。”

蒂姆将镊子去了过来之后, 丘丰鱼将镊子伸进去,然后看准机会,将骨头给取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头:“这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对不对,戴维斯?”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我发誓……这是我得一次被鱼刺卡主了。”

“不,这可不是鱼刺,是肉骨头。”丘丰鱼就将那个异物拿出来,用镊子夹住给戴维斯看,“瞧瞧这样子,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上帝,我都快没有胃口了!”蒂姆也摇着头,然后灌一口酒,脸上做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然后又对着戴维斯哈哈大笑。

“不是鱼刺吗?”戴维斯觉得有些丢脸。

“你见过虹鳟鱼有鱼刺的吗?”

说这句话的是米仓凉子,她有些不屑的看着戴维斯。

好吧,又是戴维斯错了,他不由得想要伸手去那啤酒,却被丘丰鱼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对着他晃了晃手指头。

“不,不,不,戴维斯,你现在的情况是不能喝酒的,如果你想喝,去自己倒一杯水过来,还有……这里的东西,你暂时也不能吃了。”

“哈哈,我喜欢这个结果!”蒂姆嘿嘿的笑得很开心。

“好吧,不是说了,上帝指定规则,而我们是打破规则的人……”戴维斯讪讪的笑着,对着丘丰鱼说道,“所以……我觉得喝啤酒的话,情况应该不那么坏……”

“好吧,当我什么也没有说。”丘丰鱼挥了挥手,“如果你想以后还能和我们痛痛快快的说话的话,那么你就这么干吧,谁在乎呢!”

戴维斯就迟疑了,看了看蒂姆。

蒂姆也对着他耸了耸肩膀,摊开手,表示和自己无关。

戴维斯又看了看一旁一本正经,正在和一条虹鳟鱼作斗争的米仓凉子,发觉她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于是想了想,还是颓然的将手缩了回去。

“我可以尝一点冰箱里的蛋糕吗?”

“当然,不过……别太多!”丘丰鱼说了一句,“因为你的喉咙都出血了,最好在这之后去医院搞一点止血消炎的药。”

“好吧,好吧,我会的!”戴维斯垂头丧气的去找蛋糕了,他也觉得自己要去一趟医院了,因为他感觉到说话的时候,喉咙开始疼痛了。

几个人又吃了一会儿,风卷残云的感觉,然后整个桌子上就只剩下了一些残渣。

“好了,伙计们,我们的晚餐到此结束了,分工合作,我准备了菜肴,米仓凉子烧烤,并且为我们端到桌子上。现在剩下的事情,就该你们去做了,至于你们谁要洗盘子,谁要收拾卫生,你们自己分吧!”

丘丰鱼拍了拍手,对着戴维斯和蒂姆说着。

“我洗盘子!”蒂姆就主动的招揽活儿。

“不,不,蒂姆,我受伤了,你总不能让伤残人士也去干活儿吧?”戴维斯对着蒂姆说道,“我应该受到照顾!”

“你自己和头儿说吧!”蒂姆对着戴维斯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端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