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夜晚,都有一些幸运者在些一夜爆富,但更多的却是失望而归。这里即消耗金钱又消耗时间,但很多数人却乐此不疲,哪怕前一天输得再多,只要还有本钱,每晚该来的照例会来。来这里玩的,更多是体会一种心情,一种寂寞。

来来往往打扮艳丽的兔女郎们为多金的旅客们引导,一路上不住地sāo首弄姿,liáo得人心痒痒。若是你觉得还行,只需付出一定的筹码,这间赌城里有相应的包间供你们单独享乐,这些兔女郎们也多是以这样的方式增加收入,多干多得,在这个当钱不是钱的地方,豪爽的、郁闷的、顺便的,都会选择在些宣泄一下丰富的情感。一夜下来,这些女郎们的收入倒也可观。

看着陈然这几人tǐng有派头的样子,已经有很多女郎前来搭话,但都被陈然友善地叫走了,今晚他们可是来办事的。

随便弄了百多枚金币的筹码,比起这里的大多数豪客,陈然的消费近乎有些抠门,但他来说,钱这东西,很快就会有的。

他从不相信什么天命所向,上一世听闻不少被追债弄得家破人亡的人家,所以天xìng上对于赌博这么投机取巧的行当相当厌恶。他这次来不是来消遣的,他也不是赌神高进什么的高手,他会的,仅是作弊。

你说无耻么?

算吧,这次陈然就是来找麻烦的,赚点小本钱后,陈然就会去奔赌马场而去,看看这里最火热的赌博项目。

一台弹珠机前,陈然望了望几个赔率的洞口,最低的两倍,最高的两百倍,手上的筹码可以直接投进弹珠机里兑换。

赌场里也分三种筹码,一种铜sè的,价值一枚金币,一种银sè的,价值十枚金币,一种金sè的,价值一百金币,每台小机子都个三个投口,可以选择价值不等的珠子。

陈然兴手塞进了一个铜sè筹码,获得了一颗普通的小弹珠,陈然按下选择弹簧力度的按钮。

小钢珠弹shè而出,不住在各钢针前弹动,不住滚落,一层层掉下,然后……掉进了那个什么赔率都没有的洞口。

一连四次,只有一次掉进那个两倍的洞口,陈然发现好亏,尤其是那个两百倍的洞口,他观察了一下,以那钢针的开口几乎是掉不进去的,甚至连那一百倍的洞口也掉不下去。

听说赌场的这些机子每隔几天就会设定一定的赔率,而且各机子的概率也有所不一。

陈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顶多是多赢几次的问题。

尽管这些机子大多是防磁且感应魔法能量的,但陈然敢来,自然有自己的准备。

他随手戴上了一双看似一般的特制手套。

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不住在那些靠谱的钢针前勾画了几笔,一路向下,直至到那个五十倍的洞口。像这种动作,某些赌客也会做一做,心理上以为能有机率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陈然再次投了一币,而这次,他投的是金sè筹码的洞口。

这次,显示的是一颗金sè的小珠子,光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