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的来到薛灵浓的身边。

他想起来了, 他认识这个家伙。

当初主人还是顾扶弱的时候, 和这个人有些交情,所以主人才会派自己来做这件事。毕竟要拿到信物又要保住这薛灵浓的命,其中的度不好掌握,只有自己才最适合。

这也意味着,他就是最受主人看重的心腹无疑。

“将东西交出来吧,我们只要东西不要人。若是你们宗门问起来,你说清楚就是,我等乃是南极鱼叟麾下,他们自然不会怪你们。”龙悠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将锅扔给了南极鱼叟,颇得秋济慈的真传。

“师兄……”

“薛师兄。”

琉璃宗的一干弟子们刚才是见识过龙悠的厉害的,他们连龙悠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那些魔修就已经全部都倒了,这少说也是知微境的大能,哪里是他们这些弟子能够对抗的?如今,他们又说他们那时天人境老祖门下,他们完全是被卷入了两位天人境的争斗之中,若是回答的不好,哪里还有命在?

“是……是一根玉笛。”薛灵浓咬咬牙,又看了看旁边的同门们,“我可以将玉笛交给你们,但是我想要和那位前辈商量。”

薛灵浓伸手所指,正是在调戏云琼的秋济慈。

“不行,你有什么话和我说便是。”龙悠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开玩笑,他可是主人最看重的心腹,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需要主人亲自出面,以后主人又怎么会放心将别的事情交给他做?

“我要和她说。”薛灵浓死死的盯着龙悠,寸步不让,“就算我将玉笛交给你们,你们若是不知道使用方法也是白搭。如果你让我和那位前辈聊聊,我就告诉你们怎么使用玉笛。”

龙悠正想要说点什么,却见秋济慈已经甩下旁边的云琼,主动凑了过来,“你要找我?”

奇怪,她都已经距离薛灵浓这么远了,也注意不要和他说一个字,怎么薛灵浓还是注意到了她?难道是他认出来了在这几个人之中自己才是那个说话算数的?

“我想要和前辈您单独谈谈。”薛灵浓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秋济慈沉思了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等等。”一旁的云琼出言阻止,“你要和他单独聊?你可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变数和危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如今秋济慈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能抛弃自己的大好优势去和薛灵浓单独说话。就算薛灵浓不愿意说又如何,他自己连同一干师兄弟妹都在他们手里,根本由不得他不说。就算他真的不说,也多得是探查真相的法子。

当然,更重要的是,在这一刻,秋怀朔难得的从薛灵浓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真奇怪,以前薛灵浓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感觉的,但如今,似乎是有什么变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秋济慈好整以暇的望着云琼,笑眯眯的说道,“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薛灵浓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