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 就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样一个杀星,想要活命,就要搏命。

不再多话,两人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挥刀扑了上去。

刀光闪烁,高远后发而先至,一刀疾劈邓姓校尉,刀光凌厉,刃未至劲风已是让邓姓校尉感到难以呼吸,狂叫一声,劈出去的刀迎着刀光架了上去。不求阻敌,只求能挡上一挡,一边的同伴便能及时上来救援。

这一刀,就架了一个空,秦风手中的铁刀诡异地在中途突然转向,邓姓校尉眼前刀光骤然消失,一刀架空的他,前方空荡荡的毫无着力点,一时之间难受无比。

秦风的刀尖从左侧扑来的秦兵身前闪过,那名秦军胸前的皮甲哗啦一声一分为二,一起分为两半的还有他的贴身衣裳以及他的肚皮。

肚破肠流,这名秦军甚至连秦风的刀都没有看清楚,已经被击毙当场。

一击得手,刀光在空中没有丝毫的停顿,画了半个圆弧,再次劈向邓姓校尉。

当当当数声碎响,邓姓校尉手中的刀啪的一声,断成数截,掉落在地,心中大惊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后退一步,脖颈一凉,冰冷的刀刃已经搁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动一动,脑袋就掉了!”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邓姓校尉立时僵在了当地。

肚子上一阵剧痛,就像一只虾米一般,他痛苦地弯腰,蜷缩在了地上。秦风缓缓收回了拳头和对方脖子上的刀,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着的对手。

这一拳的内力击毁了邓姓校尉的丹国要害,废除了他一身的内力元气。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他们抱有的信条就是,尽一切可能让你的敌人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因为一只猫,有时也能让一只狮子阴沟里翻船。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如果不是秦风还要从这个校尉嘴里知道一些情况,此刻这位校尉的脑袋早就与身体分家了。

秦风蹲下身子,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一提,使对方的脑袋正对着自己,邓姓校尉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双眼恶狼一般地盯着秦风,此刻,他已经痛不欲生,活的希望已经没有了,就算万一活下来,可全身功力被废的自己,又还有什么用?

“告诉我想知道的。”秦风道。

邓姓校尉突然笑了起来,随着他的笑声,鲜血一口一口的喷将出来,看着秦风,他狠狠地道:“告诉你是一个死,不告诉你也是一个死,哪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死是肯定的。”秦风冷笑:“但有很多种死法,我想,你一定会想着让自己死得快一些,但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因为我可以让你死得很慢很慢。”

呸!邓姓校尉喷出一口血沫,“左右都是死,快慢有什么关系,来吧,你想怎么拆磨我,是一片一片削下我的肉吗?还是一根一根打断我的骨头,老子都挺得住。”

秦风大笑起来,“倒是一个硬骨头,可硬骨头我见得多了。”抬眼环顾着四周,他接着道:“这深山老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