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扑来,“受死吧!”

杨致眼中厉芒一闪,身形未动,路边一颗石子突然跳起,闪电般的向着挺刀扑来的汉子击去,嚓的一声轻响,石子穿过持刀汉子的太阳穴,这头进,那头出,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汉子扑的跌倒在地上,鲜血一股股从血窟窿之中冒出来,不仅有红的血,还有白色的脑浆。

身后,另外三名内卫的脸上的狰狞之色还没有退去,便凝固在了脸上,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杨致有任何的动作,自己的同伴却已经倒了下去。

“我说过,你们以后不会再有任何辛苦了。” 杨致向前跨出一步,路边上的窝棚突然便散了架,一根根木头棍子飞了出来,暴飞骤雨般的向着三名汉子袭去,剑啸之声大作,当杨致跨出第二步的时候,三名汉子的身上已是插满了木棍,身体却仍不得倒,就这样被一根根染着血的木棍撑在路中。

跨过三个血人,杨致的身影逐渐远去。

上京城,皇宫。

闵若英眉头紧皱,看着半偎在躺床之上的太后,道:“母后,好端端的,兮儿为什么要出京去?这已经开始下雪了,天寒地冻的,出去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两个孩子还那么小?”

太后接过一边皇后娘娘递过来的水果,一边慢慢的咀嚼着,一边笑道:“皇帝还在乎那两个小家伙啊,我以为你一看见他们就来气呢!”

“跟孩子来什么气?”闵若英摇摇头:“怎么说他们的身体里也流着我们闵氏的血,我们闵氏人丁单薄,多添两个总是好的,母后,您可得跟兮儿说,这两个娃娃,可是只能姓闵,您跟她说好了,我就派内务府的官员去公主府登让,给他们发玉碟。”

“皇帝为什么不自己说?”

“母后!”闵若英叹了一口气,摊摊手,“兮儿见我还是那副样子,您看看,她要出京去走走,不是直接来找我,而是跟您说,这明显还是在跟我置气嘛!我如果去说,怕适得其反啊,她那个性子,拗劲一上来,只怕直接就让两个小家伙姓秦了,那不得把我气死。”

听着闵若英的话,太后却是叹了一口气,“那个秦风,哎,说来也是可惜了。”

“母后,此人早已病如膏肓,左右都是死路一条,用他一条必死的命,换来我们皇室的声威不受打击,并不为过,只是兮儿她总是钻牛角尖罢了。”

“陛下,说这些干什么,没得又惹母后伤心生气。”一边的皇后赶紧阻止道:“兮儿要出去便让她出去走走呗,这一年多快两年了,兮儿一直闷在她那公主府里,可不是闷坏了嘛。难得她愿意开口了,陛下何不顺水推舟,这不正是缓解与兮儿关系的好时候吗?她要出去,陛下多赐些东西,还能冻着兮儿和两个孩子?”

闵若英无奈地道上:“我堂堂一国皇帝,居然要想法设法去讨好自己的妹妹,真是让人气闷。”

“皇帝可只有这一个妹妹。”太后一听不乐意了,将吃了一半的果子丢在果盘里,“她性子拗,你这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她一点。”

“是是是,我让着她还不行